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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红一金的异瞳。
老祖睁开眼的那一刻带着些许茫然，随后看到令狐北时心头一惊，再看到他身后黑色尾巴慢慢悠悠的摇晃时，愣住了。
眼中神色复杂，千言万语只吐出两个字：“谢谢。”
令狐北神色淡漠：“不急。”
不急？
不急着谢的意思吗？
老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恢复的一天，低头看着自己，感受体内的一切。
心情交杂。
“你还要我做什么？”
他竟然成就了神兽之身，实力不比十二尾天狐时的差，甚至更胜一筹。
血脉纯粹，仙界没有神力，但他此时已经能做到将仙气转成神力。
按照比喻的话，就是百份仙气凝练出神力。
这足够让他在仙界，也能使用神力。
不，灵气也能转化成神力，只不过需要的就是千份，甚至是万份才能凝练出一份神力。
这也是归功于他如今的神体。
不一样的神体神骨。
令狐北对他做了什么？
但他知道，令狐北这么做，定然没有什么好心，什么因为是同族而救他帮他，自然是有目的才会这么做。
令狐北没有回答他，而是依旧说了两个字：“不急。”
老祖不明所以，但没有多问，而是对他说道：“我叫狐玉卓，你呢？”
“令狐北。”
“令狐北。”狐玉卓抿唇，迟疑的问道：“你吸收了‘邪恶之气’，现在还好吗？”
令狐北眉头轻挑：“我，看着不好吗？”
好。
好到令他都觉得畏惧。
这强大的气息证明令狐北真的掌控了‘邪恶之气’。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能掌控？
难道说是因为邪气的原因吗？
还是说……他天生就是来掌控‘邪恶之气’的？
狐玉卓心头一惊，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
眼中惊疑不定的望着他。
令狐北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没这么大本事布置这一切。”
狐玉卓更是心中惊骇。
什么意思？
他在说什么？
他的意思难不成是有人故意设局，导致如今的一切？
怎么可能有这么可怕的事。
令狐北看出他的否认，冷笑：“你未凝结灵魂碎片之前，是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要去凝结灵魂碎片？”
狐玉卓一愣：“我当然是因为记忆……”
对啊！
没有凝结灵魂碎片，他自然无法得知狐族祖先的记忆，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工具，又怎么可能因此去做出后面一系列的事？
怎么回事？
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令狐北也是在吸收‘邪恶之气’的时候反应过来，他也是因为八宝的事，后狐族祖先的事，再加上这什么老祖，三者加在一起，冲击了他脑子，让他一时没有想起这奇怪之处。
如果不是反应过来，他也不会冒然吸收‘邪恶之气’。
他百分百确定，这‘邪恶之气’就是天道的手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