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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蓝星科技而言，无异于将宝贵的资源拱手相让。
陈尧深深地看了周总一眼：“周总，这样的合作框架，恐怕不符合我们双方的利益。”
周总笑了笑：“陈总，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呢？我们也希望能在网络文学和影视制作这两个领域都有所建树，但如果只能选一个，您觉得哪个更容易实现？”
他的潜台词再清楚不过，比起制作影视作品，网络文学显然更易于操作。
这等于在说，如果蓝星科技不同意这个提议，那么以后它们将很难再从起点网拿到优质IP。
陈尧的脸色越发凝重，他知道自己正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是接受一个勉强维持的合作模式，还是冒着被彻底边缘化的风险拒绝提议？
就在这时，他的助理匆匆走了进来，在耳边低语几句。
陈尧微微一怔，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会议室的大门。
那位年轻的助理此刻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不时偷偷瞟一眼周总，又飞快地移开视线。
陈尧的心中忽然一动，他轻声对助理说了句什么，后者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快步离去。
“周总，”陈尧重新转向周总，目光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我想我们或许可以换个角度来谈这件事。”
周总挑了挑眉，显然没料到陈尧会有此一问。
“好啊，”他笑着说，“陈总有何高见？”
陈尧微微一笑：“不着急，让我们先听听这个月的财务报告。”
周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似乎想确认现在要不要提前结束谈话。
然而，当陈尧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时，周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周总，”陈尧平静地说，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我想您也许还不了解，我们公司本月上半月就完成了年预算的百分之六十。”
他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补充道：“这里是我们和盗墓笔记、鬼吹灯相关的所有项目的上半月盈利报告，我建议您抽时间仔细看看。”
周总接过文件，神情复杂，他随意翻了几页，眼睛猛地睁大了。
“这，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难以置信地盯着一份数据，“怎么会……”
陈尧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淡淡地说：“您当然可以不相信，但在您做出任何决定之前，不妨先了解一下我们在影视剧、游戏、动漫等方面的全面布局。”
他看着周总，声音平和却不容置疑：“我相信，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诚意，起点网的高层也会认真考虑如何实现共赢。”
周总沉默良久，终于苦笑道：“陈总，我佩服您的眼光和执行力，说实话，起点网近期确实面临转型。”
“我们可能……可能会被巨头腾讯收购！”
陈尧的表情微妙地改变着，他注视着周总，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锋芒。
“腾讯，”他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品味着其中的含义。
片刻后，他轻轻一笑：“周总，您们这可是在玩火啊。”
周总叹了口气：“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来找您商量，比起腾讯，我们更希望能有一个体谅我们的伙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