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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笑着接过顾承泽手里的莜面递给韩勇，韩勇心想，这小妖精还挺会来事儿，给他送东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韩勇并没有去接对方递来的莜面。
“韩老板，这是我们河山市的特产莜面，给你带点尝尝鲜。”
看对方不接，姜瑶再次开口。
韩勇脑袋晕乎乎，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
“你，你是？”
韩勇不确定，差点把小胖妞三个字说出来。
姜瑶好笑，“我是姜瑶呀！”
韩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美女是小胖妞。
他瞪大眼睛，仔细查看，姜瑶也配合，还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这也太漂亮了，哪里有一点小胖妞的影子，不过她身上穿的衣服，韩勇倒是认了出来，是他这里的货。
看着韩勇脸上的吃惊到后面的平静，姜瑶也淡定了。
瘦下来之后，这种目光在很多人身上看见过。
她也习惯了！
最后韩勇僵着笑，“一段时间不见，你这变化也太大了。”
天气冷，姜瑶这两个月也没跑几次首都，都是打电话直接让韩勇给发货的。
韩勇认不出也正常。
姜瑶嘿嘿笑。
知道了姜瑶的身份，韩勇才接过姜瑶递来的莜面，“你这也太客气了。”
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是掩不住的惊喜。
找他拿货的熟客不少，人人都和他讲价，给他带东西的，姜瑶还是第一个。
韩勇觉得和姜瑶做生意挺舒服，姜瑶人爽快，做生意也大方，别看是女人，一点儿不比老爷们差。
关系都是处出来的，打过几次交道，韩勇也松了口，“上回进的货好不好卖，厂里又出了新款，要是不好卖，返回来，我给你换点新款，提前说好，只能换，不能退呀！”
韩勇这话，对姜瑶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在后世，批发商换点新款式算啥，卖不动的款，退给厂家都行，还有七天无理由退货，搞零售的就没这么好的待遇，顶多调换一下当季款式。
在八十年代，服装可是紧俏商品，个体户能拿到最新款就不错了，谁给你调换，很多批发贩子都是一锤子买卖，这次拿了货，下次再来都找不到人了。
姜瑶也算是把人情世故玩明白了，无奸不商，韩勇这种奸商竟然给姜瑶开了金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却是帮了姜瑶大忙。
做服装生意，她也不可能每次拿的款都畅销，韩勇这么说，也给姜瑶免去了后顾之忧。
“这次没有要换的，等需要换的时候，再麻烦你。”
姜瑶真诚道谢。
姜瑶又选了两万多货款衣服。
她准备在元旦做活动，店里当然要多上点货。
看她这次又拿了不少货，韩勇更殷勤，两人就说了很多。
原来韩勇不只是批发贩子，还是个服装厂的小股东。
按照韩勇的说法，之前厂里的业绩挺牛，现在有很多小厂成立，多少货的订单都接，搞得他们这种大厂就很被动。
韩老板给自己行了方便，姜瑶也随口出了几个点子。
听得韩勇两眼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