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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颖婕开始吸李然血的时候，李小可走到艾若曦面前。
艾若曦软趴趴的伏在地上，脸着地，转动眼球，只能看到李小可的脚和匀称的小腿。
李小可蹲下身体，把艾若曦的脸扭了过来。
“被远比自己弱小的人打成这样，你心里一定很不爽吧？”
李小可微笑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一道冷漠的声音直接在艾若曦脑海里响起。
艾若曦瞳孔微微一缩，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从哪里来。也许在仙界，你是叱咤一方的人物，举手投足间，可开山裂海……但是现在，却被这具身体束缚，连一个人界的生物都打不过，呵呵。”
“……你到底是谁？”艾若曦终于以意念回应。
“你不就是为了找我，才放弃千万年苦修，转生下界么？”
“你是永生仙帝！那他是？”
“你没有资格提问，现在是我在审问你。把你的来历，以及谁指派你来的，通通说出来？”
“……”
“你想形神俱灭？”李小可俏脸一寒，掌心灵芒吞吐，从艾若曦脸侧缓缓划过。
“我是造化仙帝麾下徵龙仙君，是仙帝陛下派我转生人界来寻你的。”
李小可眼中异芒闪烁，仔细审视着艾若曦。
“很好，没有说谎，下一个问题。你一定是为了先天灵根而来，但取得灵根后，势必会与仙界联系，才能接引你回到仙界，你是如何与仙界保持联系的？”
“……我在仙界留有一尊分身。”
“果然如此。”李小可展颜一笑，“告诉我，你想死吗？”
艾若曦摇头。
他可是耗费数万年岁月，才修炼到仙君境界。虽然现在转生到下界，一身修为散尽，但他境界还在，只要回到仙界，很快就能恢复过来，他可不想就这么死掉。
“那么，以后替我做事吧。把造化糟老头的动向，仙界的变化，定期汇报给我。”
“被陛下发现，我会形神俱灭的。”
“你若拒绝，我现在就令你形神俱灭。”
“……好吧，我答应你。”
“很好，不要反抗，我这就将我的印记种到你元神当中。”
“……”
艾若曦认命般闭上了眼睛，任由李小可将印记打入她元神之中。
现在，只要李小可一个念头，就可以让她元神散灭。
“可以了，你快帮他恢复吧。”身后传来林颖婕的声音。
李小可回头看去，林颖婕站在床边，脸蛋微红，捂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一副吃饱了的满足表情。
床上，李然的身体已经干瘪下来。
她走到床边，伸手按在李然心口处，开始帮他回血。血液补满后，李然仍然没有醒过来。
李小可便开始帮艾若曦复原被打碎的骨头。
琉璃见状不解道：“你为什么要帮她治伤？”
“你想杀她不成？她的父母可能正在等她回家呢。况且她只是把那个笨蛋迷倒，想跟他发生点什么而已，并不是要他的命，罪不至死。”
“我没说要杀她，但至少要问清她的目的和来历。”
“这些我都已经问好了。”艾若曦的骨头全部愈合后，李小可收回手，“穿上衣服，走吧。”
艾若曦穿好衣服，一言不发离开房间。
琉璃虽然疑惑，也只能让她走掉。
李然悠悠醒转，发现小可、林颖婕、琉璃、心都围在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