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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抓到你一个！”叶凡笑着回答。
他很满意张三柱的反应，张三柱承受不住压力，自然要分担出去，就会把同伙一个个咬出来。
“当然不是我一个，还有张大壮，刘小黑”和叶凡预料的一样，张三柱一连咬出八个人。
张村长在旁边听着，唉声叹气。
都是张家村的人，如果叶凡追究，恐怕都要坐牢。
“张村长，麻烦你把他们都找过来，谁不到场，我就报警抓谁。”叶凡面色阴沉的说。
“好，你等着！”张村长很无奈，只能让人去找。
其中三个就在现场，剩下的也都在半个小时之内，被李村长一一叫过来。
“我问你们，为什么这么做？”叶凡质问张三柱等九个人。
“我说过是意外，是我们的牛毛了，一大群牛一起冲，我们控制不住。”张三柱低着头说。
其他八个人，也都低着头，不敢看叶凡。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是意外？”叶凡盯着他们。
是！
九个人同时点头。
“把你们家的牛都牵过来。”叶凡命令。
“没必要吧？”张三柱有点惊慌。
“非常有必要，马上去！”叶凡再次命令。
张三柱等人无奈，只能回去把
牛牵过来，九个人，牵过来二十一头牛。
叶凡走过去，一头一头牛的查看。
张三柱等人明显很紧张，可是看到叶凡只是一走而过，绕着每个牛转一圈，他们都放松下来。
叶凡看着他们冷冷一笑，然后把张村长叫过去。
“你看这什么？”叶凡拨开一头牛尾巴根左侧牛毛，露出一个很小的伤口，只有大米粒大小。
“这是扎出来的伤口吧？”张村长凑近看看说。
“你再来看”叶凡带着张村长，来到另一头牛旁边，做出同样的操作，发现同样的伤口。
每一头牛，在牛尾巴根附近，都有同样的伤，甚至有一些牛有两三处同样的伤。
如果只有一头两头有，可能是意外。
但全都有，这就不是意外，是人为的。
通过伤害牛，造成剧痛，让牛发狂，一大群牛一起冲锋，踩踏排水设施，排水设施彻底破坏。
“张村长，还用我说什么吗？”叶凡冷冷地问。
“叶老板，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先别报警，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如果你不满意，你报警，我给你当证人，你看行吗？”张村长看看张三柱等九个人，愁眉苦脸的叹一口气。
张三柱等九
个人，最小的十六，最大的二十三，在他面前还都是孩子。
如果叶凡报警，给他们留下案底，岂不是毁他们一辈子？
但叶凡是苦主，是受害者，不给一个交代行吗？
“三柱子，你又闯什么祸？”人群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有一个拄拐男子走到人群最前面。
他左腿膝盖以下空荡荡的，用细绳把裤脚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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