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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叶凡质问，曹云海脸色发白。
事实上，他刚踏上火车他就后悔了。
他很清楚，如果对公司的工作环境不满意，大不了换一家公司去工作。
可他现在拿走公司的研究成果，就是盗窃，而且是重大研究成果，一旦被抓就可能牢底坐穿。
但从他带走硬盘的一刻起，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
“把盗窃事件前后因果说一下，记住，不能有任何隐瞒，否则后果非常严重。”叶凡一拍桌子。
“如果我说，你能放过我吗？”曹云海忐忑的问。
“你认为我能放过你吗？”叶凡冷冷的质问。
他放过聂山，因为聂山只是一个小喽啰。
但曹云海是主犯，差点造成巨大损失，怎么可能放过他？
“你不放过我，我就什么也不说。”曹云海咬着牙说。
“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抓你的时候是人赃俱获，根本不用任何口供，就可以判定你偷窃。”叶凡冷笑。
“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曹云海都快哭了。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不应该一时冲动。
“我不可能放过你，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积极配合我，争取立功，争取减刑。”叶凡冰冷的说。
曹云海万念俱灰，整个人瘫痪在椅子上，然后又从椅子上滑下去，瘫在桌前的地上。
“好，我配合，然后能让我去自首吗？”曹云海苦涩的笑笑。
“可以，但你必须全部交代，但凡你隐瞒一点点，我都会直接扭送你，不让你有自首的机会。”叶凡点点头。
自首和扭送，在最终判决的时候，会有很大不同。
自首有悔过表现，如果再有立功，在法院判决的时候，会减轻判罚，甚至有可能出现缓刑。
曹云海开始说，几天前有一个神秘人找到他，承诺给他一百万，甚至提前支付十万作为定金。
他不知道神秘人的身份，神秘人见他的时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基本上只能判断出性别。
经过反复询问，叶凡只能无奈的放弃。
神秘人太小心，一点追查的线索都没留下，想找到神秘人，很难！
“我给你一个晚上和家人团聚的时间，明天早上，你去自首，否则后果严重。”叶凡放走曹云海。
他刚把曹云海放走，吴英雄就带着喜气找来。
“资料都在硬盘里，没有复制的痕迹，应该还没有流传出去。”吴英雄带来一个大好消息。
“没传出去
就好，抓紧整理出来，申请专利。”叶凡点点头。
叶凡刚准备回别墅，就接到冯家的五长老冯友旺来电。
“叶长老，魔都韩家的韩明轩要见你，我也是受人所托，实在没办法，恳请你去见他一面，你放心，你就是一见面转身就走都可以，一句话也不说都没关系。”冯友旺用哀求的语气说。
他实在没办法，以前欠别人的人情，必须还。
“好，我去见他一面！”叶凡点点头，同时感觉有点奇怪，韩明轩想见他干什么？
半小时之后，他出现在一个老茶馆。
老茶馆古意盎然，是一座老建筑，维护的很不错，只是缺乏现代气息，不受年轻人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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