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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时舟点了点头，他这才回头看向啾啾，“别装了，给我加点水啊！”
“加加加，我给你加。”
啾啾放下手，脸上露出一丝坏笑，然后推着木盆，向另一边飘去。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
“嘎嘎嘎！！”
“当然是给你加水啊！”
坏笑两声，他放开木盆，双手不停在水面扑腾，向木盆内浇水。
“你……”
晶晶怒视啾啾，然后站起身，双手舀水，向啾啾甩去。
一时之间，房间内，充满了两人的打闹声。
声音入耳，让库赞回过了神。
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晶晶身上，眼内闪过一丝精光。
“吃了恶魔果实的物品。”
这技术他知道，是贝加庞克弄出来的。
司法岛的那个斯潘达姆的佩剑，就是吃了象象果实的特殊物品。
那把剑他也见过，但完全没有晶晶这么智慧，就像真的成了一个人一样。
“是因为你的关系吗？”
库赞想不到其他原因，只能归咎于时舟。
他摇了摇头，放下酒瓶，也跟着滑入水中。
到这时，时舟才注意到他的左腿没了。
“还真是和原着一样啊！”
也只是瞟了一眼，他就没再理会。
双手撑在身后的木地板上，他仰起头，声音平缓问道：“说吧！你过来想问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库赞和时舟一样，也同样双手向后撑在池子边上，“我现在挺迷茫的。”
“你迷茫关我什么事啊！”
时舟怪异地瞟了库赞一眼。
“能不能让我说完。”
库赞略显不满，“哪怕我们不是朋友，但在这里相遇，也算缘分吧！”
“说吧！我听。”
时舟深深地看了库赞一眼，随后收回目光，拿起酒，仰头大喝一口。
库赞收回目光，再次仰头，眯着双眼看着远处的大海，瞳孔扩散。
“这迷茫其实在很久之前，就伴随着我了，我一直在找答案，但怎么也找不到。”
“所以我离开了海军，想从其他角度，去重新看待这个世界，但这几个月，我走了很多地方，却依然迷茫。”
“这迷茫让我迟疑，让我痛苦，让我……”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身体放松之下，竟然很罕见地露出了软弱。接着呢喃道：“让我找不到方向了。”
时舟能感觉到库赞的心情，所以很惊讶。
毕竟库赞不是普通人，这家伙的实力，在这个世界是绝对的巅峰。
哪怕算上四皇，也能排进前十。
时舟和他交过手，十分清楚，要不是顶上战争在马林梵多，让他们这些大将根本就放不开手脚，自己也没有机会离开。
就如他去袭击新的海军本部一样，赤犬他们全都放不开手脚，因此一直都没在时舟面前，真正地用全力。
海军的三个老大将，一直都处在世界巅峰，根本就不是绿牛能比。
但就是这样的人，竟然在此刻，在他这个过去的敌人面前，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这让时舟很是惊讶。
他当然知道库赞是从何时开始迷茫的。
但他们是敌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