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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薇缇薇的话，五女皆没有反驳。
很气人，很不甘……但那又如何，眼前的这个女人说的根本没错。
知晓了他的特殊，还想站在他的身边，难道就凭借一厢情愿的爱？她们的爱真的是那么廉价的东西吗？
唯有握紧拳，承认这一点。
【神明】之位？为了了解他的一切，甚至是站在他的身边，跻身神明又如何？
“不错的眼神，期待着你们跻身神明，那时我会再以真正的实力发泄不满……毕竟，虽然理解也并不代表你们就这么凑在他的身边我没有怒意。”
“当然，你们也一样，我时刻等着你们来发泄不满。”
众女望着薇缇薇，没有言语，但不服输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呢？”何慕问道。
其余四女同样望着，她们同样想问这个问题。
薇缇薇冷笑：“这就是我一开始所说的那件事了，你们所期待再次相逢的他，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
众女不由回想她们印象中的柯离。
薇缇薇帮她们说出：“自信、乐观、温柔、重感情……如此丰富而吸引人，这应该就是你们印象中的他。”
五女沉默，薇缇薇所言没错，这确实是她们印象中的柯离。
“但是，正如我一开始所说，若是你们期待与这么一位柯离再逢，那便当他死了！而后滚回你们的来处！”
薇缇薇眼中带着压迫感，望着眼前的五女。
“他不需要盲目的憧憬和期待，不是真实的爱，没资格出现在他的面前。”
“温柔？乐观？重感情？这些词和现在的他可一点都不相关。”
“若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他——超然。对一切淡漠，无情，这就是现在的他。”
说完，血光自掌心涌出，于众女身前凝实成了柯离现如今的姿态。
淡漠的表情，平淡的眼神，超然的气质……没有往日柯离的丝毫模样。
一瞬之间，她们甚至差点没认出这是心心念念的柯离。
比起一个活生生的人，着更像是一位超然的高维存在，淡漠着维度的一切。
害怕？恐惧？
或许有吧，但更多的是此刻内心无法忍住的刺痛，哪怕半神也被前所未有的窒息感笼罩。
对不起……对不起不在你身边，抛弃你最看重的感情，淡漠你的温柔……你的内心究竟有多痛苦呀。
一直强忍的情感没忍住爆发，五女的眼角在一刻之间湿润。
“柯离大人……对不起……”莉莉丝再无身为圣都圣女的成熟。
艾薇抱着莉莉丝哭泣。
“老柯……”
“柯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