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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宁疑惑问道，九条悠璃也听出了些不对劲，直接道。
“宁宁你别说话，柯离你只管发表真实想法便可。”
“好，那就直说了。”柯离点头，直接道：“我们所练之剑不一样，不仅仅是形式，更是其本质也不同。”
“你们的剑，老实说在我看来更倾向于表演之剑……实战中若是以此剑应敌，会死！”
“哈？表演的剑，这评价可真有意思了。”
“老柯，你话真是够直接的。”
刚才柯离的模样尽管两女已经猜到柯离的评价不会太高，但没想到低到这般程度，与侮辱已经无异了。
“技这东西，归根结底是为战斗而修行之物，我实在想不到，除了把放弃诸多要害和需要固定攻击模式的剑技称为表演之剑外还有别的称呼方式。”
柯离解释着自己的想法，而后走近两女身边，随手拿起了一柄竹剑握于右手。
“说再多，或许让你们切身体会一番会更好。”柯离缓缓道：“你们两人尝试以自己的剑攻向我。”
“可是，你的伤……”
苏宁宁有些担心，但柯离直接打断她。
“无碍，面对你们两人现在的剑，哪怕重伤我也能轻易应对。”
苏宁宁还想再说什么，被旁边的九条悠璃拦住，看着柯离道：
“宁宁，不必再多言，既然让我们这么做了我们便做，表演之剑？语气狂得我都有些生气了，我倒要看看面对这所谓的表演之剑他要怎么做。”
“可是……”
“别可是了，顶多伤口裂开，到时候我来负责治疗，九条家的治疗条件他死不了。”
“这……行吧。”苏宁宁点头应下，看向柯离：“老柯，那你可得小心了，老实说我也有些不服气的。”
毕竟练了许久的剑道，自己为之骄傲的事物被贬的一文不值，换谁都不服气。
“理解。”柯离点头表示理解，道：“所以我才意图以实际来说服你们。”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九条悠璃看着柯离，问道：“比如避开你的伤，还有防具你没戴。”
“不必，你们的剑还碰不到我，不仅伤不用，要害也不必避开。”柯离摇头，后看着苏宁宁和九条悠璃无比认真的道：“但有一点，请务必把这当做一场真正的战斗、一场真正的生死之战！”
“若不知何为生死之战……我来教会你们！”
话落而剑动，柯离单手握剑指向苏宁宁和九条悠璃，神色和眼神在这一刻完成蜕变。
杀意翻涌，神色虽依旧平淡，却携带着难以言喻的冰冷，周围的空气仿佛突然凝重冰冷下来。
甚至两女有着一种错觉，鼻尖好像嗅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之味。
而这一切，仅仅是柯离将剑指向了她们。
杀意！
苏宁宁和九条悠璃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这个于现实中算是离谱的词。
“别发呆，挥剑向我！”
一声呵斥，两女猛的回过神，看着单手握剑剑锋朝向她们的柯离，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身影交替，苏宁宁在前，九条悠璃位后，一前一后向着柯离挥剑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