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男友的偏心宠

112 宋勉,和我在一起,可以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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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馆里,宋勉第一时间拿出他的吉他,抓了一块干净的软布上上下下地擦拭了几遍。

划下第一根弦的时候,他的心仿佛都跟着颤抖。

在他最黑暗,最彷徨、最失落的日子里,是吉他陪着他度过的。

“你不在,整个酒馆就它最大,没人敢动它一根毫毛。”萧朗看他抱着吉他,跟个宝似的,立刻揶揄道。

宋勉又扫了一串音符,吉他听话地发出和他想象中同样的声音。

“别骚了,走吧,出去唱两首。”萧朗推了他一把。

宋勉又快速扫了两下,笑着提起了吉他,然后像往常那样推开茶室的门,往舞台的方向走去。

今晚的一米阳光客源有限,很多人并不知道今晚有人将归来。

直到宋勉出现在舞台的一侧,才有窸窸窣窣的噪声响起。等他对着黑色的麦克风开腔说,“晚上好,我是宋勉。”全场终于爆出一阵欢呼声。

先是有人带了头,后来整个酒馆里都在齐声高喊着一个名字——“宋勉!宋勉!”

萧朗抱胸站在角落里,望着舞台的方向,眼眶却是莫名地有点发热。

舞台上,宋勉依旧是低调的姿势,抱着吉他专注地唱着民谣。

这样的宋勉,让萧朗想起悬崖边的一丛野草,石砾夹缝中野蛮,自成一种别样的姿态。

就是无人呵护,生死由天,又不禁让他心疼起来。

“萧哥,我怎么有点点想哭啊。”

萧朗偏头看一眼杜妄,那眼神跟看一个智障没什么区别。

杜妄的眼里确实有东西在闪着,萧朗便没有再打击他。他转头往茶室走,杜妄哎一声,“萧哥,你不听啦。”

萧朗摆摆手,脚步没有停留。

回到茶室,关上门,外面的狂热和喧嚣立即被阻挡去,不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

手机握在手里,在要不要打陈菲的电话上迟疑很久。他做事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生来最怕麻烦,但陈菲这道坎,他怕是这辈子都绕不过去。

外面的欢呼声重新燃起,应该是宋勉唱完一首歌了。

而他一个人躲在里面还在纠结着一个普通的电话。

最后,他在捶了自己脑袋无数下后,给陈菲发了一条信息。

“宋勉今天回来了,谢谢你,也谢谢蒋先生。后面和孙总的事,我们自己会找他协商。”

按照陈菲的性格,他这条信息十有八九会石沉大海。但令萧朗意外的是,没过一分钟,手机嘀一声响了。

他点开来看,是陈菲给他的回信。

“不用客气,人回来就好。如果和孙瑞峰协商得不愉快,可以再打我电话。”

手机在萧朗的手里翻转,他的脸笼罩在一片阴郁的沉默中。

到底是三十几岁的人,看是热情友好,实则字字都深藏着客套的疏离。

时间在走,人也在变。

曾经陈菲最喜欢对他挖苦嘲讽、或者嬉笑怒骂,而现在只剩下这腐朽又可笑的虚与委蛇。

更可笑的是,他还一直停留在原地,不肯走,也不肯接受现实。

“萧朗啊萧朗,她都嫁人了,你还在想什么呢?”萧朗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单薄的笑声在安静的茶室里只响了两三声便无以为继地断掉了。

他将脸埋进双掌之中,压抑了很多年的脆弱,在这一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冲他席卷而来。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夜里十一点多,时茉走出机房,站在走廊一侧,再一次拨打宋勉的手机号码。被提醒关机,是在她预料之中,但还是有几分的意外。

时茉以为晚上会有时间去一趟一米阳光,但没想到从开播仪式发布会现场出来后就一直忙到现在。

捏着手机,视线所及之处,是远处的黑夜,像一团泼开的墨。

“累不累?”凝固的夜色中,凉风习习,一道男嗓就从风里递了过来。

时茉转头去看来人,“台长。”

“给。”洛宁川的手往她面前送,手里正抓着一杯澳白。

时茉看了一下没伸手去接,“我不习惯喝咖啡,再说现在晚上了喝了怕会睡不着。”

洛宁川瞬时就收回手,站在了她的身侧,“里面还有其它的,一会儿进去自己选。”

问题顺利解决,明天的播出时间也不需要改变。组里加班到这个时间点,洛宁川自掏腰包给他们买了宵夜。

“好。”时茉弯了一下嘴角,答应道。

两人并排站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过了好几分钟,洛宁川一手拿着澳白,一手抄兜,视线向她这边偏移,“宋勉,今天出来了吧。”

“嗯。”

洛宁川:“这么久没见面,耽误你们时间了。”

时茉笑笑道,“没事,一会儿就回去了。”

一丝隐晦的情绪在洛宁川的眼底涌现了一下,醇厚的男嗓开腔道,“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不用台长。”对上洛宁川深沉的眼神,时茉才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快,但她只停顿一下又说道,“谢谢,真的不用。”

留下来加班的人那么多,她没道理要让他送回去。于情于理,都不合。

洛宁川一向进退,时茉稍微往后退,他就绝不会再进攻,“好,这么晚,你一个人还是小心一点。”

时茉点点头表示知晓。

“如果可以,最好叫宋勉过来接你。”

时茉面色一僵,随后微微一笑,“刚才打他电话,他有说要过来接我,我没同意。”

洛宁川保持一贯的风度,“你对宋勉真的很好。”

“嗯,”时茉看似羞赧道,“他对我也不错。”

“那就好。”洛宁川往后退,“那我先走一步。”

时茉说道,“好,再见。”

洛宁川没说再见,只是用眼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有人陆陆续续从机房里走出来,打着哈欠,回头看到她时还打了招呼,“还不走吗?”

时茉招了一下手,“嗯,马上。”

“那我们先走了,拜拜。”

“辛苦了,拜。”

时茉还听到有人抱怨,“要叫台长给我们加工资了啦,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我不要加工资,我要加台长的微信!”

“不错,这个梦想挺励志。”

“感动吗?”

“不敢动。”

耳边的说话声渐行渐远,时茉低头又看了一眼手机,随后迈着步子朝办公室走去。

深夜的清海褪去熙熙囔囔的人潮,裸露出安宁清净的一面。

路灯昏黄,把她的身影逐渐拉近了,又慢慢拉长。

马路很安静,微凉的空气迎面扑来。

骑着共享单车到了锦绣花园外,在指定的停车地点归还单车后,时茉朝着小区的大门走去。

不知道回去后宋勉会不会在。

如果不在,她,该不该去找他。

思绪像潮水一般涨涨退退,她的步伐也跟着紧一阵,缓一阵。

总归要走到的,到了房门外,她举着钥匙迟疑了半晌才开了门。

屋内没有任何的光亮,只有阳台那边有一片晦涩的光。

时茉站在门内,反手轻声带上门。

门一关,房间里就更静了。

在玄关处,她缓了一会儿,才换了鞋进来。走到沙发旁,放下包的时候,甫一抬头,她便怔住了。

阳台那边挂着几件衣物,那不是她挂的衣服。

脑子刚刚转过弯来,时茉便急急地往次卧走去。

房门果然是关着的。

可是早上她走的时候分明把房门打开了。

走到房门前,手抬起来正要落下,又被她及时制止住了。

可是,还没犹豫几秒钟,她摁住自己的理智,“叩叩”敲了两下。

她不能再让宋勉躲着她了。

这十五天,她已经受够了。

她等了一会儿,房间内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次她稍微加了点力,又敲了几下。

在她打算第三次敲门时,隔着房门她听到有人哑着声回应道,“进来。”

深呼吸后,她压下手柄,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很暗,窗帘关得密不透风。门在她身后猝不及防地自动关上,时茉惊得猛回头,却是什么都看不见,整个人犹如被吸进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里。

刚才只是一闪而过,但时茉还是看清了宋勉正躺在床上。她根据这十来天的惯性,沿着过道走到床的一侧。

“宋勉?”时茉小声地叫了一下。

房间过于安静,床上有些微布料的摩擦声,时茉把自己生生钉在原地,心跳如雷。

她攥了一把拳头,又接着喊了一声,“宋勉?”

这次床上的动静更大一些,像是他的腿曲了起来。

时茉摸黑向前,直到膝盖撞到了床沿才停了下来。她的手缓缓落下,在黑暗中一阵摸索后,触摸到了柔软的布料,是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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