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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瞬间笑靥如花。
能让一向挑剔的陆书生，都感觉到满意，看来自己想出来的新花样，的确是不错。
以后的生意，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就在两人谈笑间，一群身着黑衣衣，全副武装的执法者，匆匆忙忙的向着城外而去。
“玄衣卫都出动了，这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么？”
陆无涯不由若有所思。
据他所知，玄衣卫乃是自身现在所在的陈国一支特别武装，平日里并不怎么现身的。
不待他细思，书摊之前迎来了一个牵着一条细犬的老人家。
顾不得其他，忙起自己的生意来。
“大娘，不知你准备将何种经验，转化为知识？”
看着对方那头发斑白的模样，陆无涯不用问都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
这个世界，人人可以养气，但效率最快的还是读书。
不论何种行业，想要养何种气，读书都是终南捷径。
虽然这是众所周知的，可绝大部分人，都是文盲或者半文盲，只能靠生活经验缓慢养气。
不是不想学习。
一般的人，读不起书啊。
普通书籍也有效果，见效慢，得长时间慢慢领悟。
会书法之人，用“书之气”写出来的书籍，则是能直接亲身感悟。
印刷版因此而不受待见，书籍存量堪忧。
拥有书之气的书籍，又不能长时间保存，得经常更新才行。
基于此，催生出了一个高级行当——写书人！
写书人，用自己的书之气，将对方的行业经验技巧，总结归纳，书写成册。
其它的人便能通过阅读，或者请专业说书人讲解此类书册，快速领悟其中的经验和技巧，壮大自己的气。
陆无涯现在便是这样一个体面的写书人。
“嗨，我一个糟老婆子，还能有多少种经验，也就刺绣了大半辈子，眼睛都快绣瞎了，才糊里糊涂养出来了一些绣之气。
听闻城外现在不太平静，已经有妖走出山林，死了不少人呢。
我这半截身体入土的老婆子指不定哪天就没了，还是抓紧时间将经验传下去，说不定能对后代有点用。”
老大娘摸着身边乖巧的细犬，叹息了一声。
她的话语，让陆无涯的心里略显沉重起来，也知道刚才那些玄衣卫为何行事匆匆了。
这个世上是有妖的。
不仅是人，其它生灵也可以养气。
这些生灵，养气有成，有了灵智，便称之为妖。
妖有两种，一种学人，在气的加持下可化形为人，行为举止与人无异，不易被发现。
另一种，则是保持着兽性，继续走杀戮吞噬之道。
前者，对人类抱有善意和向往，会主动融入人类世界。
后者，则是占据山林荒野，遵循弱肉强食法则，往往伴随着杀戮。
对于这种恶妖，只想过平静生活的陆无涯，也是深恶痛绝的。
因为，恶妖是专门吞噬对方的气来壮大自身。
它们对气很是敏感，越是气多的，便越是喜欢狩猎。
正巧，陆无涯便是这样一个体内的气，种类繁多的存在。
他简直就是所有恶妖都梦寐以求的最佳猎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