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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具体是什么方式？”程诺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问道。
姜雪道：“除了钱，程导最能拿得出手的，当属歌曲创作。”
“不如，程导给我写首歌，私底下给我，当做出演这部电影的片酬，这样大家都不用为难，两全其美，如何？”
程诺轻轻敲了敲桌子：“私底下给你，是什么意思？”
姜雪缓缓的道：“就是这首歌之后的所有版权都归我和我的团队，和程导没有任何关系。”
说白了，就是当一回枪手，连最基本的署名权都不能留下。
程诺微微一笑：“我的歌，也没有这么廉价。”
姜雪摊摊手：“那就是没得谈咯？”
程诺点点头：“确实没得谈了。”
姜雪试探着道：“如果，保留你的署名权呢？”
程诺摇摇头：“写歌不难，但被人赶鸭子上架的创作，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那我先走了，启用备选方案。”
还真把自己当宝了，姜雪心里骂了一句，嘴里道：“那就很遗憾了，周五之前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希望我们以后有合作的机会。”
程诺点点头：“嗯，好的！”
说完，转身离开。
心里已经默默的把姜雪拉进了黑名单。
如果是大家正常谈，价格没有谈拢未能合作，他都不会有任何想法。
但类似姜雪这种我不演就没人能演，你一个新人导演别跟我牛的架势，程诺很不喜欢。
看来，只能选择系统推荐的第二人选——马莉。
马莉现在还只是高兴麻花喜剧社一个小有名气的舞台剧演员，还从未出演过任何影视节目，在荧屏亮相。
程诺回到车里，立刻翻出高兴麻花戏剧社的电话，打了过去。
“你好，高兴麻花喜剧社，请问有什么事情能够帮你？”电话很快接通，传出标准的客服音。
程诺道：“你好，我是程诺！”
客服愣了一下：“程诺老师您好，刚刚秦始皇才给我打过电话，如果你的事情不是特别要紧的话，我可能想要紧着这边。”
程诺也是愣了一下，合着对方把他当骗子了。
想想也是，一个是戏剧社，一个在娱乐圈，确实不太应该有交集。
而且在对方的认知里，一个大明星，就算有事也不会亲自给他们打电话。
程诺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我仰望你看过的星空，穿过百年时空再相逢，你转过身之前的那个笑容，我都懂......”
“啊！”电话那边发出一声尖叫：“您真的是程诺，真的是你！”
没有什么比他的歌声，更有说服力了。
当然，也不排除有模仿得特别像的人。
程诺道：“请问一下，马莉是不是你们剧组的演员？”
“是的，是的，莉姐是台柱子........我们的.......呢！”客服有些口齿不清的回答：“程老师，您找她有事吗？”
程诺道：“方不方便把她电话给我一下呢，我有事要找她商量。”
客服道：“那这样，您稍等，我让莉姐给你回过来。”
“我现在就去找她。”
说完，手机里已经传来忙音。
程诺摇摇头，启动汽车，打开导航，往高兴麻花戏剧社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