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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你好！”
张进边说边递了支烟给大爷。
“小张，你每次来找我都递烟，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就是一支烟的事么，你就甭跟我客气了！”
张进摇了摇头。“大爷，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啊？”大爷面露好奇表情。
“听说山里狼多，我想进山采药，买把刀防身，你知道哪里有卖的么？”
“国营商店限售管制刀具，你恐怕只能去黑市上碰碰运气。”
“哦，你知道哪里有黑市么？”
张进又递过去一根烟，帮大爷点燃。
“黑市每天晚上8点开启，地点就在工农兵饭店附近的胡同里。”
大爷见四下无人，小声对张进说。
“谢谢大爷，你真是个热心人！”
“没事。”
张进跟大爷又聊了一会，才回到自己房间。
晚上8点，他去黑市寻觅飞刀。
黑市摊位不多，摊主们点燃蜡烛，将售卖商品摆放在地上，任人挑选。
烛光在黑夜中摇曳，增添了几份诡异韵味。
张进运气不错，找到一个售卖刀具的摊位。
摊位有各种各样的刀具，但以长刀居多，短刀数量不多，而且质量较差！
张进没有看到心仪的物品，逛了会就离开鬼市。
……
次日上午，袁学文来找他。
“歧山还真是好地方，我这次来又收到东西了！”
张进面露好奇表情。“什么东西啊？”
袁学文低声说。“我在附近村子里收了一对乾隆青花云龙纹卷缸。”
卷缸，也叫画缸，是一种用来放置卷轴类书画的文房用具。
“哦，拿出来我看看。”
张进接过卷缸，仔细观察了会说。“右边这个是乾隆朝，左边那个是光绪朝。”
袁学文面露疑惑表情。“不会吧？”
“这对乾隆青花云龙纹卷缸看起来一模一样，但其实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区别。”
张进先拿起右边卷缸。“首先看花色，这个有淡淡光辉，润而不腻！”
袁学文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
随即，张进又拿起左边卷缸。“这个看起来要干瘪单薄得多！”
“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别呢？”
“用的是釉（陶瓷表面的一种极薄的玻璃体）不同。”
张进顿了片刻后说。“说起来还是国运的关系，乾隆年间国势昌盛，用的是上等料，呈现出偏青色；光绪时国势衰弱，用的便宜料，色泽偏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