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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要给后来者生路，就需要削巫妖两族。
“洪荒是无限的，它是‘有’，万物生于‘有’。”后土意有所指。
“洪荒在父神开辟之后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扩张，几乎以每千个元会一位大罗至尊的速度扩张。”
“而同样处于‘有’境界的大罗至尊甚至可以凭空产生无尽灵气。像你老师这样精通造化大道的大罗至尊，几乎可以任意造就所有后天之物。”
万物生于有……这句话是这样理解的？方寻只觉得耳目一新，大道清明。
“所以再多的金仙、太乙也不会对洪荒造成负担。”
“能够拦住太乙金仙前路的，就只有他自己的道。”
“……原来如此，多谢娘娘指点。”方寻轻吐一口气，消化了整个消息，对大罗境界更加向往。
“善。”后土轻笑点头。
方寻重新组织了语言，许久才说道，“那后土娘娘可知这些金仙对洪荒天地造成了何等的破坏？”
在战斗的时候，方寻都是有选择地将自己所在的战场选择在高空或者直接遁入虚空作战，这何尝不是一种避免对洪荒大地造成破坏的作为？
嗯……其实破坏洪荒大地没有什么，洪荒的自行修复力强得可怕，那些被打成“无”的虚空都能够瞬间修复，但是这里被修复的并不包括生灵。
金仙随手一击都能够破灭千万里山河，这不仅仅是形容词。
而巫族在洪荒大地生活，多是猎杀一些修为高深的大妖，凶兽。
一场狩猎就打碎万里山河，会有多少生灵遭灾？这是一个难以计算的数字。
除此之外，就吃的这一项，巫族就非常离谱，妖族之中甚至有着一部分种族是因为被巫族差点吃灭族才去投靠的……
道祖合道之前或许还能够逃一逃，但现在，罪孽这个词很快就是落在巫族的头上了。
“我不能限制巫族的发展。”后土瞬间就是明悟方寻的意思，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凶兽的血食是巫族非常重要的资源，磨炼气血是消耗极大的。
“不是限制，而是发展的方式。”方寻提醒道。
“人族的方式吗？”后土微微一怔，若有所思。
在人族之中，她看到了许多新奇的东西，例如养殖……
这倒是可以解决一部分血食问题，还有一部分她也可以强行推行，命令巫族的狩猎者们注意一些。
后土想到这里略微点头，表示同意，“还有呢？”
“约束大罗和准圣，特别是共工和祝融！”这一次方寻也不掩饰了，直接将名字说了出来。
不周山从任何意义上都不该倒！
祖巫才是对洪荒天地造成最大损伤的，整个巫族加起来甚至都比不过共工那一头锤！
“额……”后土大概也没有想到方寻的建议如此直白。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之后的几千个元会里，他们都没有走出盘古殿的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