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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未曾谋面的小孩子，项翛年不知道对方的脾性如何，有没有被这样的家长给教坏，项翛年说到最后，还是留了一点善意，就当是给自己积口德吧。
她也不至于对人家的小孩子，恶意这么大。
“不可能！？”
老大爷这回是真的被项翛年戳到痛点上了。
他瞬间红温，整张脸连同眼珠都变红了，马上就要像火山喷发一样变异了，老大爷怒不可遏的，想要站起来，给项翛年直接来一套“拳打脚踢”连环拳。
但身后牵制住他的人，手上可抓的紧紧的，老大爷刚一动弹，就惨叫出声。
什么？你问为什么安保人员还不上手？
嗯……这是个好问题。
大概是因为，刚好，这两位安保人员，有道德？
或者，是因为老大爷在人家手下被控制得牢牢的，局面也被控制的好好的，所以，在同事带着家伙什来支援之前，他们觉得还是保持现状比较好？
又或者，他们在疏散看热闹的人群，以免产生踩踏事件？
总之，安保人员很忙，非常忙。
嗯，对，就是这样。
老大娘的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她稍稍休息了一下，听到项翛年话语未尽之意，立马又站了出来：
“不是我说，小姑娘啊，你怎么咒人家小孩呢，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想来是不知道人情世故，我长你几岁，今天我就好好给你说道说道，给你涨涨教训……人家老大爷年纪已经这么大了，都不容易，说不定都没几年好活了，你大方一点，不要闹到警察局里去，这闹的多不好看呐，到时候这老大爷家里人来接他，多丢人呐，你啊，还年轻，就当行善积德了……”
听到没几年好活的老大爷：“……”这个友军可不可以撤回。
老大爷很想反驳自己老当益壮，但看在场面里，只有老大娘为自己说话的份上，老大爷还是把心中的不快，给憋了回去。
而人群中，除了脑子正常的人，看着帮老大爷说话的老大娘，表情一言难尽，说不出的恶心外，剩下的，脑子不知道是哪根筋抽抽了，被老大娘诡异的脑回路给说服了。
人群中，渐渐出现了为老大爷说话的声音。
“就是，老大爷人年纪都这么大了，说不定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的，好好说一下就好了。”
“是啊是啊，口头教育一下就好了，他都被这样扭着了，教训已经够了，大家都有长辈，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这么大年纪，看着都挺可怜的……”
“……”
众人的口风，渐渐被这几个“害群之马”给带偏了。
一时之间，躲在人群中明哲保身的脑子正常的人，都在审时度势，大概是想看看接下来情况发展怎么样，再决定发表意见。
项翛年的眼里，也渐渐的，弥漫上一层失望和厌倦。
不仅大多数人这样，对加害者产生不必要的同情，就连一部分不涉及到生死、不涉及到情节严重的法律，也是这样，偏袒着这些，老了、也坏透了的恶人。
酌情处理、从轻处理……让这些垂暮的老人，在监狱的外面，逍遥自在，继续祸害一个又一个的花季少女……只是为了一句“善终”。
真是可笑啊，凭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