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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这年龄经不起折腾，还是得注意着点。”
胡颖奶奶轻声迎合：“是啊、是啊，天一冷我这老寒腿就疼，这么多年也治不好。”
说话间两个老人已经进屋，只见餐桌上摆满了大鱼大肉，显然是侯川正在吃饭。
对于他大半夜的吃的这么丰盛油腻，胡颖奶奶丝毫没感到意外。
反而是主动坐下，拿过一个猪肘子啃了起来，吃的叭叭有声。
见此情景侯川同样没有感到意外，甚至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坐在胡颖奶奶对面，抓起一块肥肉大口朵颐。
吃着吃着，胡颖奶奶忽然把手里的猪肘子放下，擦了擦嘴开口说道。
“老哥哥，真的不能放过我那可怜的孙女么？”
侯川都没抬头，将红烧鱼端到自己面前继续狂啃，连鱼骨头都不向外吐。
“妹子你这话说的，啥放过不放过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不是好事么。”
“好事？！”胡颖奶奶满脸的怒气。
“冥婚是好事？！”
“我那可怜的孙女是活的，你孙子是死的！”
“活人嫁给死人，你把这叫好事？！”
对于胡颖奶奶的话，侯川不以为然。
“啥死人活人的，到了最后不是都要死，早晚一样。”
“再者说了，妹子咱俩现在算死人活人，你自己说的清么？”
说话间屋里的灯光变了，变成了惨绿色。
同时变的还有桌子上的食物：胡颖奶奶啃的哪里是猪肘子，分明是婴儿的腿。
侯川吃的鱼则是一个胎儿，或者说是一个没见过天光的死胎。
惨绿色灯光映衬下，侯川和胡颖奶奶的脸也变成了绿色。
侯川嘿嘿一笑，将面前的死胎撕成两段，把没吃过的一边递给胡颖奶奶。
“妹子，咱们的关系就不多说了，年轻时候......”
“现在能告诉老哥哥我，你究竟是啥东西了不？”
“你生病要死那年，我已经求老祖宗去救你了。可是等我到你家，你居然没事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大妹子不一般。”
胡颖奶奶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侯川 。
“你说的老祖宗是冒充石头老人的干尸吧？”
“原来他是你家的祖宗，难怪、难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