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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倒是头一回知道喝酒能让人清醒。一般不都是越喝越糊涂嘛。”陈毦喝了口茶，感慨道，“哟，这茶可真是不错。”
“两位警官要是喜欢，等会儿可以带一点儿回去。”刘锋说道。
陈毦连连摆手，说道：“不行不行，可不能犯错误啊。”
这一插曲倒是让气氛缓和了一些。程欣趁机接过话头问道：“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要核对一下关于车祸的信息。
“因为那边认定你是危险驾驶，所以交警队把案子报给我们了，由我们来定性。”
“我危险驾驶？”苏瑾阳激动地吼道，“他们还有脸说？”
刘锋冲他摆摆手，“警官，据我所知，只有特定违法情节才会构成刑事犯罪。
“就一危险驾驶，还是对方说的，这应该构不成刑事犯罪吧。”
“主要还是看性质。”程欣说，“所以才让我们来判断判断嘛。”
“哦哦，这样啊。”刘锋点点头，看了眼苏瑾阳，“瑾阳，好好配合。该说的就照实说，不该说的就别说。听明白没有？”
陈毦轻轻笑了一声，又抿了一口茶。
苏瑾阳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冲程欣说道：“问吧。”
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核对起那天夜里的情况来。大约十来分钟后，问话大致结束。
“好，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程欣问。
“没了，警官，就那么多。那段路没监控，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还说他们危险驾驶呢。”
“你放心，他们那边我们也会去核实的。”程欣说，“呃，我想问问 9月 29号夜里，你在哪？”
“9月 29日？”苏瑾阳嘟囔了一句，边上的刘锋立即接话问道：“这和车祸有关吗？”
“哦，是这样。”陈毦坐正身子，“最近啊，我们治安大队总是接到附近居民报案，说夜里头老有人飙车，噪音很大。”
刘锋笑道：“这不一定是瑾阳吧。”
“所以来确定一下。”陈毦也笑了起来，“9月 29号嘛，这附近还发生了一起车祸，就……”
“不是，你们什么意思？”苏瑾阳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是不是这天底下什么车祸都要往我脑袋上扣啊？”
“坐下坐下，干什么呢。你告诉两位警官，那晚你在干什么。”刘锋再次摆摆手。
苏瑾阳没好气地回道：“那天晚上我在家睡觉！”
“有人可以证明吗？”程欣问。
“老子一个人睡的，没人可以证明。”
“好，那就这样。”陈毦起身准备离开。
刘锋也赶紧起身准备送客，这时，程欣突然问道：“飘雪你认识吗？”
苏瑾阳的脸色明显一变，嘴上却说道：“没听过，怎么？”
“没事，问问，出车祸的就是她。”程欣说。
“你咋我呢？”苏瑾阳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信不信我投诉你啊。”
走出别墅，陈毦向刘锋嘱咐道：“近期就别离开山乘了，有情况我们随时都会传唤。”
刘锋推了推眼镜，说：“两位放心，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公民，一定配合。”
回局里的路上，陈毦向程欣问道：“你觉得呢？”
“这小子认识张雪婷。”程欣说，“还得是您，领导，用车祸把他留住了，我们也有理由传唤他。”
“没那么简单，你看到那个刘锋了吧。说是管家，我看是苏家派来平事的，下次和苏瑾阳谈话，就要多个律师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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