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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剑，启辰才没有了那种飘忽的感觉。
“爷爷的修为没他高？”
在启辰心中，爷爷就是高不可攀登的存在。
“我看不清楚他的修为，你说他的修为是高还是低？”爷爷自嘲一笑。“任何时候都不可自视清高。不可小看一个宗门。”
“那是什么修为？”
“至少是纹骨丹境以上！”对于再高境界，爷爷更不清楚。“这在我们芙蓉帝国里，也算得上是高手了！”
纹骨丹境？启辰弄不明白。他只得转换话题。“寺内这么冷清。爷爷，方丈请你论道，只请你一人吗？”
“是。或许还有你。”爷爷早有猜测。“原来我不知你与寺内有交集，现在听你说受过算命先生的恩惠。庙寺是讲究因果的。现在知道，方丈为何让我带上你了。”
“我？”启辰弄不清白。感觉很难为情。他可不知怎么论道。
“我可更不想加入寺院。整天守着青灯，敲着钵盂，吃斋念佛。我对灵肉还没吃够呢。”想到这，启辰全身便有种紧张。“该不是想让我加入道门吧！”
听到孙儿的回答。爷爷心里稍微有些放心。
爷爷还指望孙儿，壮大方家势力呢！
爷俩正说着，发现寺门前面，迎来一个小道士。与爷爷双方见礼后，也不再言语，便开始领路，指向玄灵寺山顶。
这应该是最高的待遇。
前方有数百台阶。台阶很陡很宽，并没有设置其他功用。转过一道道弯弯小径，最后来到一个宽大的院落。
这应是玄灵寺的最高处。
只见院中有棵大树，似是悬居空中。大树周边有几座非常古老且宽大的庙宇。
“菩提树？”启辰禁不住说了出来。
“这叫三千菩提！和普通的菩提树不一样呢。不过，此树却是虚幻的。你能看得出来吗？”爷爷停下了脚步。“若不用神识看，根本分不清虚实。传说，在这树下感悟，会有菩提悟果掉下。”爷爷悄悄说着：“不过，整个断指城的修士，修为太低。现在，已没人能在树下感悟得到收获。你也可以尝试一下。但是要记住，对外要保密。神树是有神灵的，而且它不是这个空间的物种，每十年也只在此地显现七天。”
“虚幻的也能掉果实？我也可以？树不在这个空间？那？那……”启辰惊讶连连。不在这个空间，怎会和这寺院结合在一块？
“你若法力足够，虚的也能凝成实的。你用念力看，便可发现。其实，它在虚空中。”看来，爷爷以前来过，知道此树的秘密。
启辰闭目，念力倾出，涵盖着菩提树。
果然发现，菩提树周边有层模糊的薄膜。薄膜呈椭圆形的，罩住了全树。而根部，则与地面紧紧相连。外人只会感到是在院中。
“爷爷，若是悟到菩提果，能掉出空间吗？”启辰太好奇了！
“我也不知道。”……
启辰一遍遍瞅着大树，感觉到了三千菩提的不凡。
树干粗大皮裂，老态龙钟，沟豁纵横。许多老皮，直接形成了许多佛龛样的洞窟。且里面似有东西。这让启辰心中一动。似乎真与他有关。
树干有9人合围那么粗。像是有几千棵树组合起来的。可他们明明是一体。真晃人眼球，神魂迷幻。
“怎会有这等感觉？象是被有窥探。”他迅速调整领略方向。向上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