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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素菜，越灵清不觉得有什么，乐归吃了几口后，速度慢了下来。
凤羽：“下次不用跟着我吃，自己吩咐他们做吃的。”乐归高兴的给凤羽夹了块豆腐，越灵清眼疾手快的扒拉走。
乐归脸色一僵。
“吃你的，不用给她夹菜。”闻言，乐归才低头扒饭。
凤羽自三年前从天玄回去，就不再用听雨布菜了，越灵清刚去长生殿的时候，凤羽一顿饭能吃一个时辰，越灵清有时便给她布菜，催她吃饭。
听雨私下交代：“你和她一起用饭的时候不用管她，吃自己的就行。”
食不言，凤羽没吃多少便放下了筷子，越灵清从她的神情就可以看出，这饭菜不合她口味，虽然他觉得还不错。
越灵清看向一旁的乐归：“吃好了吗？”还在扒饭的乐归立即放下碗：“好了。”
越灵清给两人一人递杯茶，凤羽漱了漱口，乐归咕咚一声咽下去了。
凤羽看到乐归那个样子，难得的笑了笑，越灵清转身拿了两样东西进来。
“帷帽还是面纱？”他说话简洁，凤羽眉间一皱，越灵清将那两样东西往旁边一放，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
“那把灵印遮一下。”
凤羽坐着不动，任由越灵清在她眉间涂抹。片刻，凤羽眉间那一道印记消失不见。
“临时做的，遇水即化。”
凤羽走到镜子前，还真是一点印记都没有了。
“走吧。”
她在前面走，越灵清乐归紧跟其后。三人刚一出院门，小二迎上来：“小公子要出去啊？”
越灵清“嗯”了一声。
待看清凤羽的容貌，他被怔在了原地。凤羽三人已经走了许久，他还未回神，一路过的小二问道：“回魂了！”
“你怎么了？”
那小二道喃喃道：“我可能……遇上仙子了。”那小二笑着摇摇头走了。
暮色四沉，宁州城的主街上已经挂上灯笼，路上行人不断。乐归从未见过这场景，惊讶的张大了嘴。
他比凤羽第一次见到场景还夸张，若是江行舟在，一定忍不住笑他。
乐归跑到一摊位前，摊前摆的的蜜饯果子，他还没张口，就被越灵清拉走，越灵清低声道：“你最好跟紧殿主，不然丢了我可不找你。”
实在是越灵清顾不过来，因为凤羽已经走远了。
“我想，吃，那个。”
“一会去铺子里买。”
乐归一听这话，一溜小跑追上凤羽，口中喊道：“阿~姐，阿~姐，等等~我们！”
凤羽皱眉，真吵。
凤羽一进主街，便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有的人只偷偷的看，却没有人敢搭话，她东瞧西瞧，捡了不少小玩意，小瓷人，九连环，灯笼，木雕。
越灵清便付钱。
她每拿一个，一旁的乐归就道：“我~也要。”
“这个~我也要。”
凤羽哭笑不得的瞅着乐归：“还有没有自己的主见了？”
乐归眨着眼，样子有些可怜：“我都没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