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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其余屏幕一个接一个黑屏。
最后熄灭的是正中央的主监控，画面在消失前的最后一帧。
“怎么回事？！” 疯娘的声音陡然拔高，指甲刮擦着控制台金属表面发出刺耳声响。
技术员疯狂敲击键盘，汗珠砸在按键上：“系统被劫持了！有人在远程操控我们的 ——”
“废物！” 疯娘一脚踹翻椅子，青铜面具在红光中泛着血色，“立刻恢复！立刻！”
独眼手下突然扑到控制台前：“夫人！现在必须启动毒气！趁他们还在通道里！”
他的独眼里布满血丝，“否则等他们找到这里...”
疯娘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她抬手摸向脖子上的钥匙挂坠，金属冰冷的触感透过手套传来。
监控室的温度仿佛骤降，手下们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
“夫人...” 技术员的声音突然平静得可怕，“您知道陆凡是什么人。如果他真的找到核心区...”
他没有说完，但言下之意悬在每个人心头。
疯娘的手指神经质地敲击着面具边缘。
一下。两下。三下。
“启动‘窒息之吻’。”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手下们愣了一瞬。
“现在！” 疯娘猛地扯下面具砸在控制台上，缝合的脸在红光中狰狞如恶鬼，“我要看着他们在毒气里窒息！打开备用观察窗！”
技术员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毒气系统启动中... 需要三十秒预热...”
独眼手下突然扑到疯娘面前：“夫人！等毒气释放后，我们得立刻撤离！陆凡的人可能已经 ——”
“闭嘴！” 疯娘一把掐住他的喉咙，烧伤的面容扭曲着，“我要亲眼确认他们断气！每一具尸体我都要检查！” 她甩开手下，转向技术员，“还剩多久？”
“十五秒... 十四...”
监控室的通风系统突然启动，将残留的毒气样本吹入室内。
淡绿色的雾气在观察窗前汇聚，形成一个小小的演示窗口。疯娘凑近玻璃，瞳孔放大。
“多美啊...” 她呢喃着，手指在玻璃上描画，“这种神经毒素会先麻痹他们的四肢... 然后侵蚀肺部... 最后在极度清醒的状态下窒息...”
“五... 四... 三...”
疯娘的呼吸变得急促，缝合的疤痕泛着不正常的红光。
“二... 一...”
整个地宫深处传来沉闷的机械轰鸣声。
控制台上的指示灯一个接一个变成绿色。
“毒气已释放。” 技术员的声音机械而空洞，“预计两分钟内生效。”
疯娘缓缓直起身，重新戴上面具。
青铜表面倒映着观察窗内翻滚的毒雾，像一场诡异的舞蹈。
“准备解剖工具。” 她的声音突然恢复了往日的甜腻，“我要亲自取出陆凡的心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