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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待着听到一个肯定或否定的答案，以便能更好地理解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切。
老板的回答没有超出风与行的意料之外：
警车来了，都是故意把车速放到龟速的地步，等打架的人都走了，他们也就到了。
这位烧烤摊的老板显然是个烧烤高手，他烤制的肉串火候恰到好处，香气四溢，吸引了众多食客。
他今晚的算是生意兴隆，几乎每一天都是座无虚席，顾客络绎不绝。
好些顾客一到就找桌子坐定下来，不用货比三家，应该他用精湛的技艺和独特的口味赢得了大家的喜爱，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烧烤名家。
这时候来了五个年轻人，老板招呼去了。
风与行并没有急着离开，比之前更加悠然。
刚来那五个少年点的烧烤还不少，还有酒，喝得挺猛的，都喝三四箱啤酒。
都是少年，青春挥洒，过了11点，更是烧烤黄金时段，风与行心里正祝贺烧烤摊老板生意好的时候，很快，又让他心塞了。
之前那五个少年离开了，但没有买单，可烧烤摊老板没有讨要的意思。
“老板，那五个人都没有买单，你怎么给他们走了？”
风与行心中有所猜想，但也忍不住地问。
“就当喂狗了！”烧烤摊老板没好气地回答风与行。
刚才那五个人烧烤和酒加起来，应该有大几百块钱，就这样给跑单，搁谁心里都不爽。
烧烤摊老板看着风与行，眼神很是异样，说道：“老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风与行脱口而出。
“要是本地人，方才就不会问我干嘛不向那五个人讨烧烤单的钱。”
烧烤摊老板叹了口气，“我要是跟他们要钱，我这烧烤摊明天就不用来了！”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这么无法无天，不给钱就算了，连谢一声都没有！”
风与行看着烧烤摊老板说道。
“他们是天阳京大酒店赌场的马仔，在京州做点小买卖的，都认得他们！”
烧烤摊老板说完后，又加上一句，
“老弟，你在京州玩也就算了，最好擦亮眼睛，别招惹上他们，不然，你连出京州的机会都没有！”
“长见识了！”风与行也很低调地说道，“老板，这个天阳京赌场的人，这么牛吗？连一些看场的马仔都可以在街上胡作非为？”
风与行一天内，听到两个做点小生意的老板提起天阳京大酒店，心里很是好奇。
“老弟，你还没看出来吗？一般人能在这市里开赌场吗？
没有帽子哥们关照，他们能正常开赌场吗？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东西嘴软，明白吧！”
烧烤摊的老板说完后呵呵两声。
风与行当然明白这烧烤摊老板说的意思。
那就是官商勾结、利益共荣之下的结果。
仅仅是警察局的人，赌场是开不起来的，不说省委、省政府，就连市委、市政府这关、就过不了。
“任重道远啊！”风与行心里感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