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念尘世

守得云开见月明(一)(2/2)

虾皮小说【m.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勿念尘世》最新章节。

“啊——!!!”

两人一边吼着爆发出更多的灵力,一边用力将剑牢牢固在他的身上,即使云子虚因为秦家的毒被反噬的七窍流血,即使周念伊被宗言的手插进肩膀里不断翻搅,也半点没有放手的意思。

宗言气极,熊熊的火焰在他浑身燃烧着,他感到了疼痛,那些鬼兵也感到了,在底下抱住身子,不断哀嚎、打滚。

宗言:“滚回去!!明知道是无用功,还上赶着送死!”

周念伊:“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哪怕……今天我……只能废你一只手!”

“你下地狱!我再怎么也是去天堂!我有轮回与来世,你只能苟且!没有躯体的孤魂野鬼!没有良知的怪物!没人给你收尸,你会被暴晒,被万虫啃食!没有人会记得你,你会……永生永世!都在我们的唾骂声里!不得超生!”

宗言瞪大眼,这么个女子,说出的话实在要命:“你!”

众人终于得以停下来,看着高处的三人。

听见周念伊这些话,不得不感叹实在是太会说了。

这种级别的东西,早就该下地狱,被山压着,被岩浆腐蚀,被万世万人唾骂!

也不知谁喊了一句:“看什么看!帮忙啊!”

大家终于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将剩下的鬼兵杀了个干净,鬼王也被俘虏了。

本以为胜券在握,可众人再抬头看时,上面的两位已经晕死过去,意识全无,手还紧紧的握着剑。

宗言得一口喘息的机会,深吸一口气,想要震开两人,身上另一处却也传来一阵剧痛。

他愣了一下,下面的人也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乌泱泱的人群朝宗言跑过来。

“快过去!用灵火烧他!”

“烧死他!”

他垂眸低看,云筱筱正握紧剑柄,小孩子不敢看他,但手却也没有松开,紧接着一把剑,两把剑,三把剑……,说出来可能有些好笑,他的身边围满了人,他的身上插满了剑。

几百年前,他单挑众人。现在,众人围攻他一人。

宗言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嘲笑道:“你们……,一群蝼蚁。”

那些人也不恼,毕竟他没有说错,在宗言面前,他们确实弱。

“那又如何!一人,一人插你一剑,你总会有伤,我们……为后面的人博半点机会也是好的!”

“大帝的弟子……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那毒血侵入他的全身,无数把剑架着他,锁着他,他竟一时挣不开。

“放手!!!”

没有人理他。

灵火不断侵蚀他的身体,他低头一笑,丝毫没有失败的不甘,也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反而十分淡然。

“好,”正如人们所期许的那样,灵火烧了许久,他的肉体慢慢消散,“正人君子们。”

我会回来的。

乌云终于散开了,月光洒下,赴死之战,他们胜了。

“死,死了?”

“赢了?我们赢了!!!”

郁离歌还没有沉浸在胜利其中,她确认了一旁昏迷的周易霜还有气在,松了口气,随后跌跌撞撞,疾步上前,吩咐倒着的两人旁边的弟子:“快!快把他们两人带回去!”

秦梓立马上前,蹲下查看两人,面色凝重。

众人心急,云筱筱哭着问:“他们怎么样了?”

“伤的很重,所幸尚有气息在,带会秦家。”

赴死之战两方都没有讨到什么便宜,鬼族全军覆没,修真界也死伤惨重,这还只是主战场,次战场上,不少百姓和弟子丧命,元气大伤。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器仙,炼器炼人还炼天
器仙,炼器炼人还炼天
(凡人流,无系统)徐安平本是一乡野打铁少年,机缘巧合下,获得一柄上古仙鼎,从此觉醒灵根,踏上修仙一途。十系灵根,经脉瘀堵,那就用这仙鼎将其寸寸敲开,无缘筑基,便在体内生生炼制一座不朽基台,生前欺我辱我,死后统统炼制。身为炉,魂为火,万物作引,天地皆可炼,炼器炼人还炼天。……若干年后,徐安平斩天骄,压万族,脚踩尸山血海终登仙路绝巅。仙门前,他周身无数器具萦绕,这些器具皆是徐安平师门,亲朋,仇敌所炼
一零二恒星
九阳神功
九阳神功
范氏有子,名讳水桶,憨人痴相,不得慧根,懵懵懂懂去修真,八岁执掌昆仑教,练得,错过终身后悔
满满当当的王叶辰
神笔夜叉
神笔夜叉
??凡人执笔,夜叉为伴,共绘仙途!?无灵根的凡人少女夏茶,意外被家族灵器符笔选中,踏入仙界圣域。碰到夜叉,他非魔非仙,乃是圣域域主莫玄初身上分裂出的半神之灵。他们彼此吸引,共同成长。一支笔,绘尽山河万象;两颗心,破尽天道桎梏!
牧野之雪
修仙界来了个大学生
修仙界来了个大学生
陈盛戈,一个普通女大,猝死后穿到了一个修仙界小掌门身上。小掌门一辈子就想着把门派做到天下第一,却早早夭折。陈盛戈穿过来占了身体,便打算圆了人家的遗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没管过门派但上过高中啊!应该,应该差不多吧?陈盛戈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做起了门派掌门。妖风四起、河水沸沸。陈盛戈泰然自若说起了地理知识,解释着晚上吹陆风是正常现象,下一瞬就被鱼妖一口吞下。教授新徒弟招式时,她脑袋空空。陈盛戈教了
想吃葱花的吗喽
莫谢尘缘
莫谢尘缘
关于莫谢尘缘:华胥西苑只有一座城,名叫不凉城,不凉城外只有一条护城河。而仲乙正半躺在河边的堤岸上。初秋的青草还颇有生机,在仲乙身下顽强地挺着腰杆儿,微凉的秋风从河面上拂过,吹动了仲乙耳边的碎发,也吹起了河水的瓣瓣涟漪,火红的夕阳在一望无际的平原尽头还留了半个身子,将天上的缕缕浮云染得通红,就像邻家丫头羞红的脸颊。仲乙从立春之后就一直囿于一个问题,都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那老天给他的大任又是什么?
雁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