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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养了你，以后你叫我姐姐。”狐香香想了想，如果叫“妈妈”的话她得别扭得要死，那还不如叫姐姐来的实在。
“可是，院长爷爷说要叫你母……母亲……”他咬了咬唇，吞吞吐吐地说着不顺畅的那个词。
“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狐香香说道，“你现在是自由的，我会给你最好的教育和资源还有生活环境，但是你也要记得，我的仇人很多，我不会时时刻刻保护你，所以你一定要在老师那里学点东西。”
“好。”他点头，“我知道了。”
他是早熟，可也不过十一岁，无论怎么说这种托付都有些勉强了，毕竟前面没有任何的基础。
狐香香安排了最好的老师辅导他学习，让那些保镖教他防身术，还专门弄了个训练场给他，电脑手机之类的都已经给他备全，可以说是能做到的都已经尽量做的最好。
安置好他之后她就继续去公司工作，毕竟已经推了很多文件没处理，而程修似乎被眼镜蛇拖住了，这些天也没空找她，就这样相对的相安无事。
就这样过了半年，程修都没有见过冬言，冬言也没见过程修 。
——
“总裁，车已经备好了。”秘书走过来道。
狐香香拧了拧太阳穴，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就走。
下了楼梯，坐上车，她才闭上眼睛休息。
这些天动荡得有些厉害，一个星期倒时差三次，她差点就想骂人了。
“几点了？”
“还有三分钟到十点，总裁。”
“嗯”她低头，拿出手机，划出联系人，打通，没多久就接通了。
“母亲。”
电话里传来少年的声音，很好听，有点温柔，有点愉悦，有点小期待。
“嗯，今天怎么样？”
“小学知识已经学完了，老师夸我厉害。”少年语速有些快道：“跆拳道刚入黑带一段。”
语气里带着点点的小期待。
“嗯，很厉害，想要什么奖励？”狐香香看着车外的霓虹灯，现在是冬天了，正下着大雪，白色和彩色混成一片，好在车里暖气足，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想去游乐园！”他开口道，：“据说西郊新开发了个“恐龙花海”游乐园，据说里面有很多
花和好玩的！”
“嗯，没问题。”狐香香失笑，“洗漱好就睡觉吧，小孩子不要熬夜。”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忽然道，有些急促：“我已经好久没见到您了。”
“过几天吧。”狐香香闭上眼，语气有些疲惫：“最近事情太多了。”
“好吧，注意身体。”他语气无不失落。
从半年前没什么情绪开始，他已经渐渐有了小孩子该有个撒娇和对她的依赖，狐香香只觉得她好像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有些对不起攻略对象。
“嗯，早点睡，晚安宝贝。”
“晚安，母亲。”
挂了电话，少年定定看着屏幕，屏幕上是坐在他对面看书的狐香香，这个角度一看就是抓拍，但是偏偏又很好看，皮肤白皙透亮，夹杂着太阳的熹微，她就好像天使一样陪伴着他。
他凑到手机屏幕前，吻了吻里面的女孩，闭上了略带偏执和疯狂的眸子，声音温柔缠绵：“宝贝……”
……
国家音乐馆内，正举办着第三十五届亚洲小提琴大赛，暮雨楚看着台下的人头，骄傲地拿着手里的奖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