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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发现异常，怕道姑互相串口供，大声呵斥道：“我在问你问题，你看她干什么？”
“我们从山下回来，便看到师姐师妹倒在院子里，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杀的。”
“那你们为什么来衙门报案？”，李德边说便紧紧的盯着小道姑，小道姑眼神闪躲，下意识的咽口水，很明显刚刚她在说谎。
李德步步紧逼，让小道姑无处躲藏，她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远处的莫亚怕小道姑露馅，上前抢先一步回答：“离镜道观的道姑都是孤儿，死了也没人认领，有不知道凶手是谁，我们就没打算报案。”
“就算是孤儿，也不可以这么草草了事。”，道观的人越是想和稀泥，李德越是觉得可疑，非要把这事情查清楚：“你们去山下干什么？有谁可以证明？”
李德的问话，让莫亚和小道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让樊坚来给他们作证。
“怎么，是不能说，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有下山，这些人是你们杀的。”
“你.....”，小道姑气的脸色通红：“我们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师姐和师妹。”
李德在衙门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为了钱杀人的比比皆是：“那可说不准，说不定你们之间有积怨，一怒之下把人杀了也很有可能。”
莫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破罐子破摔：“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死了这么多人，李德肯定要查清楚，不会轻易放过这些道姑，对着身后衙役说道：“把犯人还有地上的尸体带回衙门。”
被抓走之前，莫亚捡起地上的小顶炉抱在怀里。
........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柠月站在石头上，伸了伸懒腰，眺望军营，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士兵正挥汗如雨的训练，叫喊声响彻天际。
她走到厨房，端起厨师做好的饺子和粥放到院子的餐桌上。
柳嫣和严老夫人正好起来。
三人用过早饭。
柳嫣继续躺回床上睡觉，严老夫人去了军营，帮着严老爷子处理军营的事情。
柠月无所事事的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她正享受着难得悠闲的日子。
刘星的到来打破了这宁静，他急匆匆跑到柠月身边。
“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柠月掀开头顶的帽子，懒懒的问道。
“来找你要符纸。”
柠月疑惑的坐起来：“你不是说最近没有百姓找你买符纸吗？”
听闻，刘星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离镜道观出了人命，道观里的道姑全被抓进衙门，一大早，京城的百姓就来找我买符纸，符纸卖完，住在京城附近村庄的百姓又来了道观，要买符纸，为了赚钱，特意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