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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殿。
云中殿来了不少人，就连恒衍都在。
气氛有些压抑，姜妤站在中间一言不发。
众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要用闲言碎语来砸死她一样。
“天君，司稚先前本就对俞嗔上神不敬，口出狂言对上神出手，这也就算了，如今她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伤了霜泠公主！”
“此事不给出个结局，我四海水族绝不罢休！”
“天君，这件事情虽然霜泠公主是有错，但是司稚上仙出手着实是重了些……”
“……不仅如此，她还毁了霜泠公主的剑，那剑有多珍贵谁人不知？”
“司稚上仙也不是故意的，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伐姜妤，无论是东海的人，还是天界的人，大部分都向着霜泠说话。
这种情况谁也没有想到，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是害怕水族，还是讨厌姜妤。
这一刻，姜妤的人缘在此时体现的不要太明显。
天君坐在上位，表情微变。
那些为霜泠说话的大多是天界的人。
谁也没想到姜妤竟然会这么不招人喜欢。
这件事情她们两个人都有错，天君本来就有意避讳，结果还是闹到了他面前。
天君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处理起来恐怕有些困难。
霜泠虽然是东海龙王之女，但是姜妤身后的可是九妄。
虽然是霜泠找姜妤麻烦，但是姜妤下手的确太重了。
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谁对谁错。
姜妤瞥了一眼其他人，视线落在了天君身上。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无论众人怎么说。
她连开口反驳都没有。
霜泠站在姜妤对面，她换了件衣服，整个人都高傲的和只公鸡一样。
昂首挺胸。
也是，基本所有人都在为她说话，她的确有高傲的资本。
“天君意下如何？”
姜妤突然开口，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天君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虽然是霜泠找你麻烦，但她说你拿了她的东西。”
天君顿了顿，没用偷这个字。
“后面她去找你，虽然是霜泠先动手，但是你也的确有错……”
姜妤没说话，等着他下文。
天君叹了口气：“不过你动手也是情理之中，算的上是正当防卫。”
“这件事情的确是霜泠的不对，但是她说你拿了她的东西，司稚，你有什么要说的？”
天君这一袭话可以说是很讲道理了。
把姜妤和霜泠两个人的对错拎到了台面上。
姜妤一顿，她微微眯眼，嘴角笑容有些玩味。
“不知霜泠公主，我拿你什么东西了？值得你上来就给我两剑？”
姜妤倒是好奇，霜泠能拿出什么理由来诬蔑她。
恒衍也在此时开口为姜妤说话。
“司稚上仙虽然脾气冲了一些，但是品行端正，绝对不会拿人东西。”
恒衍说这话的时候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要说姜妤品行怎么样，那恒衍大概是第一个说不好的人。
毕竟在凡间时姜妤坑他是真坑。
姜妤闻言嘴角也跟着抽了抽，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冲恒衍挑了挑眉。
说她品行端正就说了呗，你那是什么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