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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他成功勾起钟离海棠的兴趣。
“而且什么？”
见宗主都发话了，那个小弟子不再犹豫，当即说：“那狗在师兄的床上撒了一泡尿。”
“……”
“……”
钟离海棠和苏凝集体沉默。
那小弟子还没有说完，继续：“屎也有……”
“……”
两人沉默得不能再沉默了。
像是想到什么，苏凝脸上挂着险些憋不住的笑：“不知你这个师兄，是哪位人士？”
她现在特别想知道。
到底是谁运气那么差，被狗逮住把他薅。
也好去嘲笑一番。
“嗯……”小弟子低头想了一下，想到什么，补充一句：“你好像叫什么天……天……”
“顾天期？”这个名字，苏凝是脱口而出的。
别怪她想到那小子。
主要那小子名字就有一个天，最主要的是，他刚才欺负过天仙，天仙不得欺负回来？
否则根本不像天仙的性格。
“对对对，就是这个师兄，好像狗是他带回来了的，狗撒他床上也是刚才撒的。”
苏凝：“……”还真是那个小子啊。
方才不是让他把狗还给人家吗？
怎么这会狗还是四处乱蹿，而且管不住屁股，这下好了，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不出意外。
“啊……”的一声惊叫打破宗门的一时寂静，不多说，顾天期拿着被子气势汹汹过来。
看这架势。
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是兴师问狗的。
“谁在我床上乱拉屎的？”
他拿着被子，目光一一扫视那些小弟子：“是不是你们其中一个，给我老实交代！”
有个小弟子颤颤巍巍说。
“师兄，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狗在你床上撒的……”
有一个人带头。
他们就勇起来，统一都指向那边的天仙：“是你带回的狗，它随地大小便就算了。”
“还蹬别人。”
“……”
此时此刻，顾天期终于理解韩方鉴的最后一句话，他早就跟自己说过，天仙他们管不住。
他还不信邪。
这下好了，宗门被它搞得乌烟瘴气的，而且自己的床，已经被屎尿浸泡出味了。
“死天仙！”
顾天期气不过去逮狗。
……
另一边。
苏凝没有接着看戏，她拉着钟离海棠出了宗门，去黎云起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去。
果然不出所料。
黎云起在修真界的奉堂，他继续怂恿：“你们是自己甘愿成为我的手下，还是……”
他就像个传销头子。
到处说屁话。
至于那个冒牌货，没有老实待在他身边，她在一旁坐着，自然而然是翘起二郎腿。
没有形象可言。
看见这一幕，苏凝低笑，小声问钟离海棠：“海棠啊，这个冒牌货的神情可真神了。”
不能说跟她一模一样。
但没有区别。
她就经常喜欢这样坐，尤其是公共场合。
“嗯。”钟离海棠眯眼，无论怎么看他都满意冒牌货：“融入你的神情，不容易发现破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