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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恶毒的诅咒。
让在场人脸色一变，尤其是陆瑾年和尘以川，两人恨不得上前去撒烂他的嘴。
可苏凝却没有生气。
她一针见血：“理解你断子绝孙的悲哀，你只是在无能的暴怒中苟且偷生罢了。”
“我苟且偷生？哈哈哈……”迟应突然哈哈大笑，他眼眸泛着血丝，跟嗑药一样。
苏凝：“……”疯了这是？
“都是因为你，才会让阿川与我产生间隙的。”迟应把导致一切原因都归结到苏凝的身上。
仿佛她是拆散他们的恶毒后妈。
“噗。”苏凝忍不住笑出声，阻拦想说话的尘以川，她一步步走向快魔怔的迟应面前。
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随后将他踹翻在地。
苏凝面无表情：“这一巴掌是回你诅咒的话，至于这一脚嘛，自然是为阿川打抱不平。”
为书中阿川打抱不平。
阿川又岂是他这种人渣可以玷污的。
在书中也不可以！
“……”迟应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的头也偏向一边，冷笑：“好一个打抱不平。”
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
苏凝说出他的罪行：“你得不到阿川，就把魔爪伸向林向前，用强迫的手段逼他就范。”
“少给我胡说八道。”为在尘以川面前保留最后一丝颜面，迟应不承认用强迫手段。
哪怕已经被拆穿了。
他也不承认自己用过一些强迫手段。
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苏凝微弯着腰，居高临下：“没有强迫？你当我们是瞎子吗？”
那她上次跟海棠看见的是什么。还大庭广众。
“你什么意思？”迟应有不好的预感。
“什么意思？”难得见他正常想要知道原因，苏凝笑得渗人：“我可是观看者之一呢。”
“……”
迟应仿佛被抽空力气，脸色难看到极点。
陆瑾年“……”他都有些膈应了，居然让凝凝看见那些。
尘以川：“……”能不能把迟应剁了？
良久，迟应才挤出一句话，恼羞成怒：“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偷窥我们？”
“我没看谢谢，是海棠看的。”苏凝想看的。
可是海棠一直挡住她的视线，她只知道迟应强上林向前，是用下药的下三滥手段。
仅此而已。
“你……”迟应彻底说不出反驳的话。
而陆瑾年他们，在听到苏凝没有看时，神色有所松，没有像刚才那样紧绷着。
“你若不想事情外露，你可以继续纠缠阿川，到时看看是消息传的快，还是你撤离快。”
“我会在乎吗？”到这个份上，迟应早已经做好破罐子破摔的准备：“名声早不在乎了。”
“……”
这有点难搞。
迟应已经是无可救药。
但林向前还有救，好歹是阿川的救命恩人。
来到他面前。
苏凝用手在他眼前晃两下：“林大帝师，感觉如何，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听我的话？”
“……”
林向前没有说话，不过他眸光闪了一下。
苏凝可不管这些。
她知道林向前可以听到，那么短的时间，迟应的蛊再厉害，也不可能让人智力退化。
跟智障儿童似的。
“嗯……”
不是落井下石，却类似落井下石的苏凝。
给他透露。
“其实，你的遭遇我早就知道了，当初你没有那么讨人厌的时候，我可是警告过你。”
是他知道不听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