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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东西。”听到可以化形，又能发情，苏凝拿着药王草的手一松，它直接摔在地上。
刚才还一副宝贝模样不让宋少谦染指，现在就比任何人嫌弃，生怕自己扔慢了。
而本来就蔫了吧唧的药王草，这样一摔。
它半天没有动静。
“哎哎哎。”宋少谦连忙将它捡起来，跟个宝贝似的护在怀里：“温柔一点。”
“你都允许灵兽化形，怎么就不能允许药草化形，这就叫什么？对药草的偏见吗？”
“两者之间完全不一样好吧。”苏凝皱眉。
一个动物，一个植物。
而且在她这里动物会化形，是根深蒂固事实。
宋少谦没觉得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能化形就行，就算不能化形，也不能如此糟蹋。”
他是个药修。
见不得她这种残暴对待药草的场面。
“那你见过它化形吗？”
他摇头：“没有。”
“你该不会以为它化形是个女的，你就如此宝贝？”苏凝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这小子指定是这个心思。
他肯定一直以为这头草的人形是女孩子，若是个男的，他估计比她扔的都快。
宋少谦不承认：“怎么会，是男是女我都……”
话还没有说完。
他手中的药王草蹦跶出来，然后就化形了。
就是化形了。
当着众人的面，也当着他的面，猝不及防化形，还是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娃娃。
更重要是男娃。
他有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长又弯的睫毛，两只乌黑清澈的眼眸，看上去不像三岁。
也是。
人家在无天宗的药山上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岁数没有个几千，也有个几万岁。
“……”
望着眼前这个只有自己小腿高的小屁孩，宋少谦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他心态崩了。
怎么会是个男的？怎么可能是个男的。
宋少谦不信邪，正想动手去掀人家的裤子，他想钻进去看看，药王草的性别。
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说时迟那时快，药王草一巴掌打他脸上，异常生气：“你这个无耻之徒想干什么？”
“……”宋少谦被懵了。
就这样委屈地盯着他，好半晌才幽幽开口：“我就是想看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公的。”
“……”他死心了。
药王草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扎心：“听声音就能听出来，你是不是耳背？”
“……”
“年纪轻轻就耳背，以后哪个小姑娘能看上你？”
“行了。”受不了他的毒舌，宋少谦直接喊停：“别再说了，我自动屏蔽你的恶言。”
“……”这下轮到药王草无语了。
之前这小子没少跑药山。
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现在怎么那么傻？
他们在那里嘀咕着。
苏凝这边，摸着下巴一个劲地盯着药王草，不合时宜说：“三岁的小孩子会发情吗？”
发情两个字一出。
那一人一草安静了，再没有嘀咕什么。
而药王草皱着小脸，大人的神情说教她：“女孩子张口闭口发情像什么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