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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振中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他提供的证据，已经将沈从云送进去了。
秦凡也带着蔡振中跟左右、陈琦都吃过饭，也算是帮蔡振中接触到左右和陈琦了。
至于蔡振中想跟左右、陈琦成为朋友，这个秦凡帮不上忙，得靠他自己。
原本秦凡是打算逐渐不理睬蔡振中，让蔡振中自己离开的。
但是之前严峻则让蔡振中背锅那次，秦凡感觉有严峻则在，蔡振中可能不会轻易离开。
至于蔡振中有没有危险，
这倒是没什么可能。
首先蔡振中并不是杀手，他不可能自己刺杀秦凡。
其次秦凡也不会经常跟蔡振中在一块，他能见到秦凡的次数并不多。
最后，
蔡振中想从秦凡这帮他父亲爷爷获得什么消息，秦凡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反倒是秦凡因为现在不知道沈家想干什么，生出了想利用一下蔡振中，让蔡振中回去探情报的心思。
不过秦凡不可能自己去跟蔡振中说。
“蔡振中现在跟他家里闹别扭，或许将来会跟家里和解，但是现在还没有。”
“他现在跟严少走的挺近，我有个想法。”
“我想跟严少说一声，让严少尝试劝蔡振中，让蔡振中回蔡家，接近沈家，帮咱们打听着点消息。”
“只是有这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陈琦眉头微皱沉思稍许说道：
“小姥爷，这个任务，严少能做到吗？”
陈琦虽然跟严峻则见面的次数挺多，但是他没有跟严峻则坐下来畅谈过，他看到的严峻则，大多数时候都是挺二笔的。
“小琦，你别这样说。”不等秦凡说话左右开口了，“严少虽然挺二笔的，也总是冒出一些不靠谱的想法，但是有时候他那二笔和不靠谱的想法，恰恰能帮到忙。”
陈琦：“左右，我还是希望你能叫我陈琦。”
左右：“行，没问题的小琦，尊重你，瑞思拜！”
陈琦：￣-￣｜｜
这样的气氛秦凡很喜欢，趁着劲问道：“柚子，那你觉得你和严少，谁更二笔呢？”
左右闻言啧了一声，手攥着拳头放在鼻前认真思考了一下，
“这个问题，得分情况。”
“如果放开了玩，没有别的顾忌，我不输严少。”
“但是要处理正事的话，我能收起那些玩闹的心思，一门心思处理正事。”
“总结一句话，严少的二笔是随时随地的，我是能控制的，我认为我更胜一筹。”
秦凡和陈琦对视一眼，忍不住大笑起来。
左右眨了眨眼，
“笑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秦凡：“没有没有，你说得对。”
“不说蔡振中了，他这边暂时是没有什么危险，可以尝试利用一下。”
左右和陈琦点了点头，
陈琦忽然想到一点，
“小姥爷，还有个事。”
“柳小姥姥家好像在接触沈家。”
“之前沈家还不肯放弃沈从云，找人帮忙的时候，柳小姥姥哥哥没少往沈家跑。”
“杨家认识的一位朋友被停职调查了，可能就是因为给沈家人说话了。”
左右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柳茜茜，眯着眼满脸怪笑看向秦凡，
“柳小姥姥？”
“好啊凡子，你私底下把茜茜划进你后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