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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什么呢？”艾晴纳闷道。
韩小川笑道：“你觉得我们公司和豪迈实业相比怎么样？”
“完全没法比。”艾晴摇头说道。
“这就是了。天差地别之下，你觉得齐总为什么要见我们？”韩小川问道。
“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大的单，一般销售经理是碰不到的，至少叶雨柔在位的时候，从未出现过一次。”
“但是我一上任，就遇到了这样的好事情，未免太巧合了吧？”
“韩哥的意思是说？”艾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搞不好是林山海的局。”韩小川呵呵笑着说道：“而且你给我调查过齐总的资料，应该清楚他是在一家叫做钟鸣中学念的高中。”
“巧合的事情是，咱们这位林老板，也是这个高中毕业的。”
“他们有关系？”艾晴立即明白了。
韩小川点头说道：“冲这个巧合的劲，他们之间至少应该有些联系。”
“可是韩哥，齐总的身份，林山海怎么指挥得了他？”艾晴发现了一个问题。
“不是指挥他，而是抹黑我。以林山海的狡诈程度，应该不会明着抹黑我，大概率是在以同学关系交谈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加入一些对我的不好描述，让齐总对我厌恶。”
韩小川说道：“所以我们今天来这里，十有八九是要吃闭门羹的。”
“那韩哥你还来？”艾晴搞不明白了。既然韩小川一早就看出这背后有问题，那就不该来白费功夫。
韩小川说道：“我不得不来。因为这个单，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给林晚星，也不能坐视不管。”
“一旦她成了，我这个经理也就到头了。可要是不给她，也不做这个单，林山海一定会来施压，到时候我不想下台的话，就一样只能做这个单。”
“与其被他逼着赶到坑里，不如主动出击，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
“韩哥，你想得真细，难怪你长期都是销冠。”艾晴恍然大悟的同时，内心震动不已。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单子的前前后后，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的东西。
所谓暗中交锋，韩小川和林山海之间的交手，一早就开始了。
“可是韩哥，这样一来的话，我们到底有什么机会？”
“刚才那个小欣就是了。”韩小川嘴角一勾，“不出意外的话，那个美女应该会帮我将约见次序往上调。而且当齐总无视我们存在的时候，也会不断地重复申请。”
“就因为你要请她吃饭？”艾晴不能理解。
韩小川笑道：“当然不是因为吃饭，而是因为我让她当了一回女主角。”
虽然小欣长相不俗，但在美女如云的前台小姐里，并不是最出挑的。
可是韩小川却偏偏无视了其她比她更漂亮，更有气质的前台，唯独对她表白，还做到了不惜辞职的地步，她岂能不发自内心的喜悦？
对于韩小川的事情，她又怎么会坐视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