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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真的喜欢繁星吗？”身后，江源轻声问她。
许荣华笑了笑，一脸笃定，“他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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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科技大楼。
程度看着手机上的新闻，脸色阴晴不定。
他知道周周和百盛斋走的近，却从不知她竟然是秦老的关门弟子，这丫头从未向他透露过。
看来，她也不是什么事都和他说。
还有那个时予和傅驰，她又是什么时候和他们认识的？
他的视线滑到傅驰回复的那条微博评论上。
老公？呵呵。
商周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找男人了吗？
他快速拨通了周周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程度就冷笑着说道：“商周周，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你最好有一个女人最起码的羞耻心！”
“你和我讨论羞耻心？你有这个资格吗？”
程度问：“你和傅驰什么关系？”
“这和你有关系吗？我用的着回答你？”周周淡淡道：“还有，周五过后，我们去办离婚手续，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着急了？”程度呵呵一笑，“怎么，这么快找到下家了？”
“是啊。”周周曼声道：“所以，得让你赶紧从我结婚证上滚开。”
程度气的直接挂了电话。
他刚要扔手机，猛然看到新闻页面上的另一条新闻。
【昔日第一千金落魄街头。】
配图是周周站在一家服装店前，双手抱臂，站在夜色里瑟瑟发抖。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
文章采访了服装店里的两位服务员，服务员告诉记者，周周进店是要买一件外套，但当得知外套的价钱是三百多的时候，她的神色很尴尬，说要考虑一下，然后就走了。
服务员说，她看的出来，周周是舍不得买。
记者在最后感叹，昔日宁海第一千金，竟然落魄到连一件几百块钱的衣服也买不起了，还要站在冷风里受冻，真是世事无常。
程度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他的视线久久定在图片中周周的脸上，一直未曾挪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给路征打了电话。
电话里，他告诉了路征地址和服装店名，然后轻声说道：“把这家店买下来。”
路征很惊讶，问他为什么。
程度说：“看着不顺眼。”
他挂了电话，眼尾出依稀可见一抹血红，蕴着一丝晶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