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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央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显得有些不以为然。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查不到？那说明你们的系统还需要更新。”
“请您配合我们，通知‘河七九’到所里做调查！”游百江严肃道。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他在哪我也不知道。”说着涟央还十分配合地打开手机，拨打了‘河七九’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涟央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满脸无辜的样子，“你看，我也联系不上他。”
她顿了顿，目光淡淡扫过游百江，带着几分揶揄地建议：“游警官，或许您可以直接打个电话问问程明，看他是否有意追究这件事？”
“不然，你们费尽心思查下去，万一人家压根不打算追究，那可就白忙活了。”
游百江拨通了在桃山医院陪护的同事的号码。
“喂，红姐，程明醒了吗？”
“醒了，怎么了？”
“想问一下他，自杀是不是跟那个帖子里的视频有关，要不要起诉陈佳宁和河七九。”
“好的，我问一下。”
游百江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眉头微微一皱，示意同事稍作安抚。
片刻后，红姐的声音再次传来：“程明似乎完全没打算追究责任，还在不停地求‘陈佳宁’不要离开他。”
涟央撇了撇嘴，略显不耐地说道：“警官，那我可以走了吧？”
游百江紧缩眉头，不甘愿地为涟央打开门，“陈小姐，不论这视频的传播是否出于无意，未经当事人同意发布他人私密视频，都是违法的。希望您谨记。”
“还有，请树立正确的恋爱观，每个人都是完整的个体，不要随意再恋爱中打压对方。”
涟央嗤笑一声，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真的很啰嗦，还有，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程明早死了。等你们救人，尸体都泡发了。”
游百江一愣，脑海里猛然闪现出那句话的最后几个字。
“等等，陈小姐。”他忽然出声叫住涟央，眼神中带了几分锐利，“你……认识陈佳吗？”
涟央转头，“陈佳？”她歪了歪头，“我叫陈佳宁。”
游百江不为所动，目光沉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这警察还挺机敏。
涟央一脸坦然，“程明前女友，怎么了？”
“你在为她报仇？”
涟央轻笑一声，眼里透着冷漠，“我为她报什么仇。”
“你不知道她的事？”
“我应该知道她的事吗？”
“她因为程明自杀了。”
“哦？”涟央淡淡地挑眉，“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游百江被她的冷漠堵得一时语塞，半响才继续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认识......涟央吗？”
“涟央？”涟央眸光闪动，嘴角勾起“她又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