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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行者请说。”
“你这个消息是独家的，还是很多人都能从各个渠道得到这个消息？”
“应该不是独家的。”沈石看起来有些慌神。
“那你的老家有没有应对这种事的方案，还有大乘丹的丹方能不能用其他东西替代冰淇花。”
“应该有吧，至于修改丹方，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目前的丹方极为可靠，已经沿用几千年了，不会轻易改变。”
“市场上目前大乘丹的储量有多少，能坚持多久，会不会因为冰淇花短缺造成市场供给的大幅波动？”
“这个……”沈石如芒在背，被钱有才问的冷汗直流，“我无法确定。”
“你的最大对手盘是谁，他对市场有多大的掌控力，有没有操纵市场得能力？”
沈石如坐针毡，其实这些事他也想过，不过此时形势比人强，大乘丹的生意尽管不是特别稳妥，但已经是他能了解到的几种交易品种，确定性比较大的那个了。现在钱有才问起，他没法像自己骗自己这样欺骗钱有才。
沈石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明白，钱有才的问题都是直指问题核心的，每一个都关系到他计划的成败。他想了想，回答道：“市场上的大乘丹储量我无法准确得知，不过根据过往的记录，应该足够支撑到下一个冰淇花盛开的周期。至于因为冰淇花短缺造成的市场供给波动，我预计会有，根据以往的数据推测，每一次都会有一波上涨行情。至于持续多久，我也无法预测。关于我的最大对手盘，这个可能不存在，大乘丹由大型炼丹宗门和商贾管控，他们都是涨价的受益者，和我的利益相同。”
钱有才直视沈石的眼睛，继续追问：“大型炼丹宗门和商贾对市场有多大的掌控能力？”
“不会太高，大乘丹是仅次于百日成仙丹的战略性资源，与百日成仙丹的低产量无法作为交易对象相比，大乘丹拥有巨大的产量和需求，是天然的理想交易品，天庭对此极为看重，一旦波动脱离天庭的掌控，天庭一定会出手扼制的。按照以往的经验，天庭往往会在大乘丹价格翻五倍的时候动手，一是这时候怨声载道，天庭要给出回应；二是这时候价格合适，天庭还能以扼制市场价格为由大赚一笔。”
钱有才有意缓和气氛，问了句不搭噶的问题：“百日成仙丹产量很低么？”
“听说百年开一次炉，成功率不足一成，也就是千年出一炉，一炉好的时候百余颗，少的时候不足百颗，数量看起来也不少。不过放在茫茫宇宙就不算什么了，天帝偶尔会用这东西当赏赐，赐给各个地方势力的首领，象征意义比使用价值大。”
钱有才听后，点了点头，似乎对沈石的回答并不意外。他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沈兄，先不说你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就算市场真的按你说的翻倍了，你现在只有十块仙元石，四十倍杠杆也不过四百颗仙元石，就算翻五倍了，2000颗，不扣费用，不过2000亿通天币，和你那些同学相比，还是远远不够的吧？”
沈石叹了口气，他知道瞒不下去，只好和盘托出：“我有利润之后，会层层加码，继续抵押，再次增加杠杆率……增加到一百倍杠杆率，应该就够了。”
“呵呵。”钱有才一声冷笑：“也就是说只要价格稍微回撤一点，你就出局了被。”
沈石反复搓手，尽管想狡辩一句不会的，但他心里明白，怎么可能不会，不但会，而且基本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会，他能翻盘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
钱有才忽然语气一变：“沈兄，你的计划虽然冒险，但并非没有成功的可能。不过，你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尽可能多地收集关于冰淇花、大乘丹以及市场的信息，以便更准确地判断市场走势。既然只能成功，那就在成功率最高的时候下手。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沈石听后，尽管对于钱有才这个大转折有点诧异，不过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无论如何，情况也不会更糟。他恭敬地回答道：“多谢钱行者指教，我会牢记在心，尽力做好准备。”
钱有才指了指隔壁的房间：“沈石，隔壁那间房间你暂且住下，这里是药阁深处，你尽量不要乱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有一点你放心，这里的防护措施绝没有问题，绝不会出现有人给你下毒的情况发生，还有两个月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抓紧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沈石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他行礼道：“钱行者的恩情沈谋牢记于心，定当厚报，沈石告辞。”
看着沈石转入隔壁房间，钱有才一口喝进杯中茶水，芊芊与他意识传音：“主人，我看这沈石不大靠谱呀，你那十块仙元石恐怕要打水漂了。”
钱有才嘿嘿一笑：“两个月后自见分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