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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儿一听这话，不由试探的问他。
“不如跟那帮鲜卑人或者匈奴人收购，再不行，从西域应该能收购过来。”
“鲜卑人和匈奴人因为上年羊毛的事情，不敢跟我做生意。”
“至于西域那边，回头跟国让说说，让他想办法收购一些。”
蔡琰听着两人的说话，好像想到什么，柔声的问道。
“夫君，听说你存下不少猪皮，你用猪皮替代牛皮可好？”
蔡琰的话起初段攸还要反对，毕竟这东西他准备制作卤猪皮，当做行军干粮。
满满的胶原蛋白，味道美得很，还能给自己省下粮草。
不过蔡琰这一提醒，让段攸脑补起来，这猪皮不如牛皮结实，可我给他多加一层。
防御力不够，往里面填充竹片，也能抗住伤害。
现在铁器没有那么多，还缺少牛皮，部队护甲一直没有。
别的几个队伍还好，可自己的陷阵营和大戟士，若没有好的护甲，根本形成不了战斗力。
现在制作做猪皮铠甲，即使与牛皮的差点，那也比没有强。
既然质量不行，那就用数量来凑。
现在有百万头猪，马上会有更多的猪。
这东西就该合理利用，至于吃卤猪皮，没必要，现在还不缺吃的。
真要是部队缺粮，这一身行头，也能救命。
段攸越想越觉得靠谱，他直接把二位夫人抱到怀里，每人亲了一口。
“哈哈！我段攸能有两位贤妻，何愁大事不成啊！”
两人脸色有些羞红，可又疑惑的看向段攸。
段攸此时正在兴奋，也赶忙吩咐夫人。
“你俩回头组织妇女，让他们用猪皮制作铠甲。”
段攸看两人还不明白，让下人拿来笔墨，在一处布匹上画出铠甲的样式。
“如何制作，何处留位置，添加竹片。”
两女看着段攸的成果，对自己夫君更是佩服。
仅仅是蔡琰随口一说，段攸马上想出如何实现，更是连设计图都弄好。
段攸看两人拿起图样要走，又把两人拦住，低声吩咐两人。
“这铠甲不制作出三万套之前，不要说出去。”
两女先是一愣，接着都娇笑不止，看来夫君手下的将领，也把他缠的心烦。
随后的日子，段攸再次忙碌起来，不仅要督促炼铁，还会抽时间检查武器装备的制作。
眼看工匠将斩马刀和大戟各自炼制了五千多把，他这才重新设计出尺寸有些狭窄的战刀，准备给先登军配上。
当务之急，段攸还是对步兵的装备先行优化，毕竟骑兵的坐骑、训练，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形成战斗力的。
段攸还在默默的积攒实力，韩遂这几个月却发展很快。
在各家的支持下，韩遂慢慢的有了数万嫡系部队。怕部队没有战斗力，没事还和皇甫嵩和董卓的军队一起对抗演练。
自从派出去和段攸商谈的使者被害，他每日都在悠闲得等待临羌叛乱。
可左等右等，就没有传出临羌混乱的消息。
派出去的密探，连安夷和破羌的范围都呆不住，更别说刺探临羌的消息。
他又派出手下，让他们监视通往西域的道路，发现段家的商队，他准备让李相如和黄衍给截下。
眼看都几个月过去了，别说段家的商队了，就连姜家几家都没派出商队！
这让韩遂彻底困惑了，难道段攸听到了什么消息，知道自己准备向他的商队下手?
可不应该啊，这些人可都是自己暗中培养的死士，不可能背叛自己。
难道段攸没有商品了，那些羊都被那些俘虏吃了，他没有羊毛织布了？
韩遂越想越头大，对段攸更是忌惮。
这一点都不了解的敌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若是有他的情报，韩遂还能布置策略，可现在都是一头雾水，他没办法应对。
正在韩遂苦恼时，他又接到皇甫郦给他的密信，自己叔父将会被朝堂撤下去。
而接替他的，将是司空张温，执金吾袁滂，董卓改为破虏将军，还有荡寇将军周慎。
韩遂一听脸色不由一沉，看来以后开始玩真的了，只要能把张奂打败，自己韩家才能逃过此劫。
至于段攸，他不能再抱有侥幸的心理，该让李相如和黄衍叛乱，挡住临羌、武威、敦煌的汉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