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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他提出来的，那所有可能的后果他一定都想到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担心他会陷入什么危险。”
“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他还当什么晋北第一总裁？”
杜重的话怼得刘川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杜局长，这……”他有些不知所措。
杜重接着说：“已经查到他们在哪，那就是缉药部门的事了。不过他们做事向来谨慎，没有人赃并获的话是不会打草惊蛇的，你最好不要破坏计划，别让他们嗅到风声跑回菲国。”
“可，杜局长啊，世轩还在他们手里啊。”
杜重冷漠一笑：“那又怎么样？走私禁药在中国是犯罪，是必死的犯罪。这一条路上我们缉药警察死了多少人，他楚世轩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见杜重发了脾气，刘川东没敢再说下去。
“想必你已经查到他们躲在哪里了吧？”杜重冷眼看着刘川东。
刘川东说：“是！他们故意给了楚世轩虚假航班，让我们去机场接机的时候扑了个空。”
“之后他们包机换了航班和落地点，在晋西密林一栋别墅住了下来。”
“晋西密林？”杜重略有所思。
刘川东见杜重微皱眉头，思考什么，忙问：“杜局长知道那个地方？”
杜重点头：“那栋别墅出过几条人命，当时在晋西很轰动。之后别墅被拍卖过八次都没有卖出去，便一直荒废到现在。”
“凶宅？”刘川东背脊一凉。
“可以这么说吧！”杜重说，“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个基层警察。”
“程伯康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吧，要不然他也不会租这套别墅。”刘川东说。
杜重迟疑了一会，接着说：“当年的侦查手段没有现在这么先进，别墅凶杀案的凶手手段凶残又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这么多年了，这个凶手一直逍遥法外，到现在都没有抓到他。”
刘川东也感觉有些奇怪，既然别墅的主人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他们又怎么会住进这栋别墅的。
想到这，刘川东问杜重：“杜局长，那栋别墅原本的主人是谁？”
杜重眉头紧蹙，想了好久后，说：“他们不是晋西本地人，是从外省过来做生意的。一对老夫妇，听说还有个女儿，不过谁都没有见过。凶案发生后，他们的女儿也消失了。”
“而且当时负责侦办此案的负责人也不是我，更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刘川东突然冒出来个大胆的想法，他说：“会不会当年发生在这栋别墅的凶杀案跟他们是有关系的？”
“他们，你说杨立？”
“不是杨立就是程伯康。”刘川东嘴角一扬，声音低沉。
杜重顿时开始警觉起来，“你要这么说，确实有可能。你见过这位杨老板吗？”
刘川东说：“见过，不过是在远处看了几眼，并没有近距离见过。”
“他大约有多少岁？”
“四十岁左右。”
“四十岁？”杜重摇头，“按照这个年龄来看，他应该不是凶手。这起案件至少已经发生四十多年了，那个时候说不定他还没出生，不可能。”
“那……”刘川东犹豫了。
“程伯康倒是有可能。”杜重说，“他快六十了吧？”
刘川东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