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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立胜以为自己幻听。
楚世轩微微一笑，眼神变得玩味：“我和宋秘书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不希望被打扰。但我不想惊动这里的警卫，就只能麻烦你帮我们看一下门了。”
宋明的脸色极其难看。
赵立胜原本就不想待在里面，这下终于找着了机会可以出去，马上应声说：“好，好的楚总，我在门口帮你们看着，你们慢慢聊，慢慢聊啊！”
说完，他扭开大门把手，迫不及待地出去了。
宋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整个身体仰靠在椅子上，看上去盛气逼人：“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楚世轩没有说话，棱角分明的轮廓宛若鹰隼，散发着嗜血的气势。
见楚世轩一直没有说话，宋明有些慌。他不知道楚世轩搞这么大动静来这里找他是为了什么。
当年，他还是个副级干部，楚怀兴找到他。楚氏集团甘愿成为他藏在身后的财团，金库，而他只负责帮楚氏集团扫平路上可能或已经遇到的障碍。
在两个人达成合作之前，宋明要求楚怀兴答应，他们之间的合作仅限于他们彼此知道，不能告知给第三个人。
并且每次见面谈合作，都只能私下见，楚怀兴不能直接找他，不能影响他的仕途。
楚怀兴之所以答应，也是因为当时楚氏集团正处于全面发展期，虽说在商界已经闯出一番名声，但还需要政界的加持。
这两人各取所需，很快便凑到一块去了。
楚世轩会来找他，确实给宋明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没想到他和楚怀兴之间的联系，楚世轩都知道。他甚至担心他和楚怀兴之间那些肮脏的交易，楚世轩也都知道了。
宋明微带恐惧又警惕的眼神逗笑了楚世轩，只见他拿起桌上的笔，扯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继续合作，可or不可？”
写完，他将纸递给宋明。
宋明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嘴角开始发颤，眼皮也不自然地上下跳动。
“你是什么意思？”宋明看着楚世轩。
楚世轩轻笑一声：“宋秘书和我爷爷之间曾经有过什么合作，随着我爷爷的离开，这所有的一切也都已经消失了。现在楚氏集团是我楚世轩说了算，不知道宋秘书有没有兴趣？”
“没有！”宋明语气冰冷又带着愤怒。
楚世轩嘴角一扬露出一抹冷笑，接着他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语音，放给宋明听。
一段语音播放完，另一段语音接着来……
三段语音之后，宋明起身想要抢夺手机，楚世轩在他起身瞬间将手机放了回去。
“宋秘书这是做什么？想毁灭证据？”
“你……你哪里来的这些语音？”宋明满眼怒火，“是你爷爷留给你的？”
“宋秘书，商场和官场一样，都很黑暗啊，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市长秘书，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吗？让人抓住小辫子的感觉不好受吧？你以为我爷爷去世，你做的这些事就都烟消云散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宋明惊恐地瞪着楚世轩。
楚世轩站起身，再次指了指桌上的纸，说：“宋秘书应该懂得怎么选吧？”
宋明脸颊紧绷，紧紧地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