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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可以肯定，在所有的时间线中，并没有这一幕的存在。
而在她思考间，白翼也是接管了系统的操作。
……
而此时的楚韵被戳破后，也是低下了头：“对不起…”
“呵……”
“我教不收无信者。”白翼如此说道。
刚才狗系统的话，她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顺着话就说了下去。
话落，那眼中的余烬，也彻底变得死寂。
她那千疮百孔的身体，本就是靠着一口执念强撑着活着。
然而在这一刻念想破碎，生机自然开始消散……
而这一幕，这也让白翼改变了想法。她本意只是想少一个被邪教迫害的人，但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她看了看身残体缺，而且已经开始生机消散的楚韵。
又看了看那紧闭的浴室大门，其中还有着一听就不是很聪明的声音大叫着姐姐救命。
最终，她又补充了一句：“明天带着你珍重的人，来酒吧见我。”
说罢，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她是一个人，有着人类正常该有的情感。
她是利己，但却不是绝对的利己主义，毕竟那样是交不到朋友的。
这种顺手能为的事情，为之又如何？
再换句话说，只要她自己开心，或者能收获乐趣，顺手难为的事情，做了又如何？
况且，自己没时间做，可以让十八号去做啊！反正都是自己……
……
而在白翼离开后，屋内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有了神采。
“明天吗……”楚韵低了低头，看向门后的人。又渐渐攥紧了拳头。
……
……
而与此同时，路上…
白翼随口问道“狗系统，你刚才怎么回事？你这傻了吧唧的，什么时候学会预判别人的内心了？”
闻言，系统当即反驳了起来：“什么叫傻了吧唧的！本系统可聪明的狠！
不过…她确实给本系统一种熟悉的感觉……”
此时，系统并没有因为白衣的到来而离开，在白翼的授权下，两人操控着同一具身体。
对话起来像极了自言自语，好在这里地方本就偏僻，在这个点已经没有人在外了。
不然高低给吓着几个。
闻言白翼思考了片刻道：“莫非你在成为系统之前，是她的亲人不成？
然后死了，灵魂转世成了系统？我看很多小说都是这种设定……”
白翼话没说完就被系统打断。
“哈？我看杂鱼是终于精分坏了脑袋开始胡言乱语。嗐我可怜的杂鱼宿主，因为精分太多，终于还是坏掉了……”
自己什么情况她心里还是有数的。只能说，杂鱼宿主脑洞不小。
可惜，猜错啦！
对此，白杨表示敷衍：“好好好，行行行，是是是…那熟悉感哪来的？”
刚才那话他自己也不信，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毕竟系统某种意义上，可以对战域动手脚，这一点上就已经很厉害了。
闻言，系统思考了片刻；“唔…她好像是本系统在某一届带过的，可本系统只带过杂鱼啊……”
她思考着，甚至悄悄用掉了自己的‘零花钱’，去翻找关于楚韵这个个体在不同时空的过往时间线。
但中都没有记录……
……
“奇怪…肯定是和杂鱼拌嘴累出的错觉！”
对此，系统将锅全部甩给了白翼。
其实不止是刚才这个人有这种感觉，面对很多人时她都有过类似的熟悉感。
只是，刚才那人给她的感觉尤为强烈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