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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说话间，林霄砚已经走到餐桌前开始收拾碗筷，声音里带着纵容，“你不用化妆也很美，穿简单点就行。”
沈非晚懒得搭理他，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半小时后，当她再次下楼时，餐桌已恢复整洁。
林霄砚正在把卷起的衬衫袖子往下放，他很白，腕骨在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
这个动作让沈非晚恍惚间想起了薄均行，之前在南城，有段时间也是他做饭洗碗。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晃神，沈非晚很快收回思绪，“走吧。”
她率先走出门，林霄砚紧随其后。
司机早已候在车旁，见他们出来立即打开后座车门。
林霄砚伸手护住车顶，沈非晚坦然接受这份殷勤，弯腰钻进了车里。
“你不问我去哪里吗，这就跟我走了？”上车后，林霄砚问沈非晚。
沈非晚闭目养神，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难道你还要卖了我？”
林霄砚声音低了几分，像是带着委屈，“你总是呛我。”
“那我闭嘴。”
说完这句，沈非晚果然不再开口，任林霄砚再怎么搭话也置之不理，仿佛身边坐着的只是团空气。
车窗外的树影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斑，衬得她侧脸愈发冷艳。
林霄砚看着这样冷艳的‘邻家妹妹’，低笑着凑近了些，“晚晚真不理我了？”
沈非晚过了半晌才懒懒地搭理他，“嫌我说话呛人的是你，嫌我闭嘴的还是你。你还真是难伺候。”
“晚晚，”林霄砚低笑，他的嗓音低沉温柔，带着几分诱哄，“我现在很好伺候的，你哄哄我就行了。”
沈非晚依旧闭着双眼，“等我二哥回来了，兴许我能哄哄你。”
她将外套往身上拢了拢，“现在，我要睡觉，别打扰我。”
说完沈非晚就偏过了头，再次沉默。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沈非晚以前坐车是不晕车的，但是这两次每次坐车都会昏昏欲睡。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霄砚叫醒了她，“晚晚……”
睁眼的时候，沈非晚感觉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林霄砚正在轻拍她的手背。
她嫌恶，一下就抽回了手。
林霄砚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到了。”
沈非晚视线挪向窗外，发现车子竟然停在一家珠宝行门口。
她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都要结婚了，”林霄砚整理着袖口，“自然是来给你买首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