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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点了点头，看向这位穿着和其他工程师差不多的深蓝色工作服的领头人。
“后坐力几乎没有，很不错，但要是射程再远一点就好了。”哈尔将电弧步枪的保险装置打开放在一旁：“也不需要太过瞄准...”
与其说是瞄准，倒不如说是引导。
他们在引导电弧。
用无法理解的方式引导电弧命中目标。
“嗯，没错，你很有天赋...至少大部分测试者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引导‘闪电’。”学院长耸肩：“不过我们会上课的，没意识到我们也会让他们意识到，士兵至少应该知道自己手里的武器是怎么运转的。”
武器可以傻瓜化，但操控武器的人不能是傻瓜。
“等等，这么说的话，掩体之后的敌人？”哈尔立刻意识到这个武器的特殊性，经历过堑壕战的士兵都知道躲在低于地面的堑壕中的敌人有多难处理。
“当然，甚至是藏在堑壕与弹坑里面的东西也同样可以...”
反过来亦如是。
只要你能看到，你能知道，能够感应到。
电弧就会如你所愿的命中。
“工程就是工程，自然需要尊重技术的原理，我想地面的基础法术课程里面应该也会告诉你法术是需要‘引导’的吧？”
学院长拿起一支新的电弧步枪，‘咔’的一声装上电池。
“我们发现剥离掉‘引导’这一步之后，武器的杀伤效率会严重下降，比如你手中的电弧步枪会命中更近一些的低电阻导体...它会非常自由的命中的路径上的目标。”
他做了个手势，让工程师立起175米的标靶。
“所以我们反其道而行，没有完全使用标准化武器的思路来制造电弧武器，而是强化了武器的引导能力，再用我们的技术解决了能源与发生器的问题。”
季林曾带回来的魔法步枪技术并在领地没有催生一款胜于常规步枪的步枪，而是变成了方艾作为精灵部队的枪杖刃三合一施法工具，减少战法师们的施法损耗与施法速度。
这份技术在仓库中等待着，直到某一位研究员将它与从蒸汽机兵上拆卸下来的电弧发生器结合，他在想，如果我们不再削弱法术本身的引导特性，让武器变得任何人都能使用，而是如法杖一样再次强化人类对法术的引导呢？
电弧步枪诞生了。
人类只需要负责引导。
引导能量命中目标，引导能量轰击目标，减少自然发散时产生的能量浪费。
以此，单兵武器的杀伤效果甚至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追赶机载武器。
175米，瞬息之间，白蓝弧光将与目标标靶相连。
相同的标靶被闪电直接击碎。
人类的引导能力远胜于符文核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