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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一包纸我还是出得起。”
好半天这眼泪才止住，姜暮云的眼睛红红的一片，明天保准要肿。
“现在可以聊案子了？”
为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点了点头，姜暮云才开口。
“我和楚连分手了，因为他趁着我练舞和我妹妹搞在一起了，而我才发现我爸爸二十年前就已经出轨了，还和出轨对象有了孩子，我和我妈说了，想让她和我爸离婚。”
权佑森的眼眸飞快闪过一丝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你爸出轨的证据有吗？譬如照片，录音，还有那个孩子的亲子鉴定有吗？这些都是对你妈有利的证据。”
“都有。”
姜暮云从包里拿出了她请私家侦探拍的照片和录音，还有那份亲子鉴定。
权佑森挑了下眉峰，有些些意外，没想到这柔柔软软的校花，准备得还挺齐全，一点也没有被难过冲昏了头脑，还挺理智。
“我也想过给他一个机会，结果……”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水杯，“我真的好恨他。”
眼泪又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这一次不意外也是这个身体的条件反射，姜暮云都无语了，她深深怀疑，这原身怕不是水做的。
只不过，令他有些意外，某人竟然伸手擦掉了她的眼泪。
两人都有些错愕。
权佑森手收回得飞快，“我的沙发，限量版的。”
姜暮云的眼睛眯了眯，她这么多年的经验可不会被他这种蹩脚的借口给糊弄过去，这个看似不近人情的家伙，似乎对她有些许不同啊！
这就好办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讨厌？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是故意来找你茬，我忍不住......”
递在她面前拿着纸巾的手一顿，低垂着脑袋的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凭这一细微末节去猜测。
“知道是麻烦就好。”
他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分不清喜怒，仿佛这就是他们律师统一给自己戴的面具似的，只不过他的面具冷一些。
“那你到底帮不帮我！你不帮我，我就，我就...”
我就个半天，姜暮云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能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不由地有些苦恼。
“嗤——你就怎么样？”
权佑森笑了，不过是嘲讽的笑，配上他被酒精沾染得带点水光的眼眸，摘掉眼镜的他好像有点又凶又奶的，是怎么回事？
“我就哭给你看，对，我就哭，还坐你家门口，你家楼下，说你始乱终弃，不要我了！看你怎么办！”
“姜小姐，再提醒你一遍，诽谤是罪，我可以告你。”
“是吗？”
姜暮云今天穿的本来就是一条V领连衣裙，一层洋青色的薄料将她曼妙的身躯完全勾勒，白皙修长的手臂在嫩绿的料子下衬得如玉般，一把撑在沙发上，将权佑森整个人半包住。
他被吓了一跳，身子使劲往后靠，整个人都像是要嵌进沙发靠背里去了。
想要逃？进了她的网还逃得了吗？
“我可以把这个变成事实，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