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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仅仅只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季格的门牙就被打掉了两颗。
“你！”季格刚要回头想要发泄心中的怒火。
啪。
可就在季格正准备发火的下一秒，苏凡再次扇了一记耳光。
这一次季格没有想着发泄心中的愤怒，只是身子一软，直接被苏凡扇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刚才骂了两句，让你还两记耳光，两颗牙齿，不过分吗？”苏凡打完之后从沙发台上取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淡淡道。
正说话间，楼下再次匆匆的传来了一个脚步声。
“哎呀，怎么成这样了！”
熟悉的声音，令苏凡有些意外。
顺眼看去，苏凡便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从楼下走了上来。
只是看了一眼，苏凡就认出了对方，正是楚晚莺。
不过苏凡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
楚晚莺上楼后，见到一片狼藉后皱了皱眉，随后抬头，正好看到了苏凡和柳冰研正坐在沙发上。
“苏凡？”楚晚莺看到苏凡的时候，两只眼睛中露出了些许惊讶的光芒。
可刚说完，楚晚莺就看到了坐在苏凡身边的柳冰研，一时间柳眉也微微皱了下，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有着些许失落。
但也仅仅只是瞬间而已。
“晚莺，我记得你不是学这个的啊，怎么现在来这里上班了？”苏凡见到楚晚莺看着他们，开口道。
楚晚莺家里很苦，父亲是个烂赌鬼，而她本来还在上学，之前为了帮父亲还债差点被别人欺负，好在苏凡出手相帮。
若非如此，楚晚莺早就烂在以前的泥潭里了。
“说来话长，不过我并不是在这里上班，只是之前承蒙你相帮，认识了个姐姐，她正好是弄珠宝店的，非要拉着我跟她开个门面，也就索性在这里管事儿了。”楚晚莺苦涩一笑，目光从柳冰研身上收了回来。
从苏凡帮了她后，她接触了不少更高的圈子，也认识了不少人，这短短的时间中，赤北市的不少大人物她也有幸见过。
“你们，认识？”柳冰研见到楚晚莺看向自己的瞬间，心中仿佛就明白了一切。
不过柳冰研相信苏凡的为人，可楚晚莺的眼神，却告诉了她对苏凡的心思。
“嗯，朋友。”苏凡点头，回答道。
苏凡刚说完，楚晚莺内心却是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失落，朋友两个字仿佛很是刺耳，但她也知道她本就与苏凡无缘。
“嗯，苏凡算是我的恩人了，若非是他，也不会有我的今日了。”楚晚莺大大方方承认，笑着回答。
认识苏凡的那段时间，她也经历过不少的事情，等到苏凡离开后，她因为工作的原因也认识了不少上层的人物，也算看得开了。
虽说如此，但当看到苏凡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颤动了一下。
“你好，我叫柳冰研，医生。”柳冰研也大致能猜出一些两人的关系，在看到楚晚莺大大方方承认的时候，主动伸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