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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别跟这小畜生一般见识。”聋老太太强压怒火,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不是她愿意忍气吞声,而是看得明白——易忠海占不到便宜。
 这小畜生动起手来又狠又黑,易忠海要是先动手,他真敢**,绝不是吓唬人。
 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挨了枪子,那才叫冤枉。
 “哼!”易忠海背起老太太,扭头就走。
 李进阳当即拦住去路,冷着脸道:“老东西,你刚才差点吐我一身,必须赔礼。”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小混账,让我这把年纪的人给你低头?你也不怕折了阳寿!做梦!”
 “有胆量你就动手!我这把老骨头早活够了,正好拉你一起上路!”
 她向来被人捧着供着,哪能忍下这口气向李进阳认错。此刻怒火攻心,恨不得与对方同归于尽——不仅抓了她最疼爱的傻柱,现在竟欺到她头上,简直逼人太甚。
 “要动手就快些,我倒要看你敢不敢赔上性命!”老太太咬牙切齿道。
 李进阳忽然轻笑收枪。
 他确实不敢。
 这老东西哪配让他赌上性命?简直异想天开。
 “不肯认错?那就赶紧滚。”李进阳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易忠海背起老太太怒斥:“小畜生,你如此嚣张迟早要遭报应!”说罢便要离开。
 李进阳抱臂悠然道:“尽管走,待会儿我就去招待所好好关照傻柱。不让他跪地求饶喊爹,我跟你姓。”
 “要是缺胳膊少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老太太浑身剧颤,从牙缝里挤出道歉:“小畜生……对不起!”
 “老东西,给你次重新开口的机会。不会说人话就永远闭嘴。”
 老太太眼前发黑,深吸一口气道:“李进阳,对不起。”
 “行了,老东西可以滚了。”
 望着两人踉跄远去的背影,李进阳轻蔑冷笑。
 “既然没有街坊围观,也不用顾忌什么名声,谁还惯着你们?既然都撕破脸了还敢摆架子,下次直接扇耳光。”
 “今天算便宜你们了。”
 李进阳洗漱完毕,出门简单吃了顿早饭,两个焦圈配一碗豆浆,花了三分钱。
 家里就他一个人,懒得开火,娶媳妇的事又浮上心头——至少有人洗衣做饭,分担日常琐事。
 对媳妇的要求,李进阳心里有数:懂事、会持家、三代贫农出身、模样过得去。
 其他倒也没什么讲究。
 是不是城市户口,他不太在意。凭自己的本事,帮媳妇安排个工作,应该不难。
 师父和王叔那边,总归有些门路。
 关键还是性格,得听话,不能太有事业心。
 像于海棠那种绝对不行,麻烦不断,起风的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自己。
 要真那样,海子他们非笑死不可。
 他盘算着,等处理完傻柱的事,就托个靠谱的媒人去打听打听。
 其实除了这些原因,娄晓娥天天在门口转悠,看得他心里也痒痒的——李进阳也想有人暖暖被窝。
 停好自行车,李进阳走进陈猛的办公室。
 陈猛这时候一般都在办公室吃早饭。李进阳照例倒了杯热水等了一会儿,接着把傻柱的事说了,申请审讯表。
 陈猛听完皱起眉头:“上次秦淮如的事是特例,加上她确实不干净,做得太过分,才由着你使了点手段。这次可不能乱来。”
 他以为李进阳又在报复从前的恶邻居。
 “师父放心,”李进阳赶紧解释,“我答应您的事都记得。何雨柱确实偷了食堂不少东西,有证人,就是他徒弟。”
 “徒弟举报师父?这倒少见。”陈猛有些不解。
 李进阳便说了何雨柱藏私不教手艺的事。
 “哼,这何雨柱不是个好东西。进了轧钢厂,哪还有什么私人手艺?都是国家的!他每带出一个徒弟,都是为国家建设出力。”
 “新社会了还守着老规矩,好好查查他。”
 拿到授权,李进阳才安心离开。
 傻柱,这次肯定逃不掉了。
 李进阳绝不会给他认识大领导的机会——那风险太大。
 傻柱本能地并紧双腿:“别、别,这哪能随便闹着玩!”
 “你瞧,好话赖话都让你说尽了。刚说是闹着玩,转头又讲不能瞎闹——可真有意思。”
 “傻柱,你这脑子转得可真够快的。”
 李进阳冷笑着开口。虽然他早就从故事里得知许大茂被踢得不育,但那天从医院回来,他还是心惊胆战地把自己下身仔细检查了一遍。
 直到确认一切正常,悬着的心才落回原地,背后却沁出薄薄一层冷汗。
 不能生育——对有些人而言,简直是灭顶之灾。尤其对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来说更是如此。
 拼搏大半辈子攒下的家业,到头来连个传承血脉的后人都没有,这份痛苦足以噬心蚀骨。
 “我……我……”
 傻柱支吾了半天,一个字也接不上来。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男人那地方踢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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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知道。
 这种事就连小孩子都明白,傻柱又不是真傻,怎会不清楚?
 他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其实很简单——自从何大清跑路之后,他的心理就埋下了些毛病。
 那时他才十五岁,别人家的孩子父母双全,他却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个需要照顾的妹妹,每天累死累活地挣饭吃。
 眼见院里其他孩子整天欢天喜地,他怎能不嫉妒?怎能不羡慕?
 只是傻柱从不说破罢了,心底的阴暗早已蔓生成林。
 偶然有一次,他无意间踢中许大茂下身,看见对方蜷缩着跪倒在地,痛苦不堪的模样,差点让傻柱爽得魂飞天外。
 自那以后,他算是尝到了甜头,院里几乎每个孩子都挨过他的踹。
 他的心病还不止这一桩。
 身为八级炊事员,月入三十三块,京城户口,坐拥两间敞亮屋子——这样的条件,为何迟迟不成家?
 若真以为全是秦淮如在背后作祟,而傻柱始终被蒙在鼓里,那就大错特错了。
 原剧情里,第一次去大领导家,许大茂因奉承过头遭了嫌弃,傻柱反而入了领导的眼。
 当真只是阴差阳错的巧合?
 不过是傻柱早把对方的心思摸透,句句都往领导心坎上说罢了。
 尤其是在后来,起风的那段日子,许大茂得势当上轧钢厂xx会的副主任,傻柱照样有办法伪造红头文件,把他给弄**。
 这样的人,能叫傻吗?
 傻柱相亲一次次被搅黄,其实都是他自己默许的,是他心甘情愿。
 为什么?
 他对秦淮如痴迷到近乎疯狂,倒不是因为秦淮如长得多么好看,多么顾家。
 而是从她身上,他感受到了从小缺失的母爱,尝到了被人照顾的滋味。
 从头到尾,傻柱心里想娶的只有秦淮如。只是怕喜欢寡妇被人笑话,才一次次相亲,又一次次故意让人搅局。
 这样一来,别人只会同情他,不会嘲笑他。
 禽满四合院,能和一群禽兽混在一起的,当然也得是禽兽。
 “傻柱,今天我教你一个道理。”
 “欠的账,迟早要还。”
 李进阳拍拍手,外头王成提进来一桶水,还带了一块纱布。
 接着,他向李进阳点点头,走到傻柱身后,把绑着他的椅子放倒在地。
 傻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他歪着头,看着李进阳笑眯眯地走近。
 心里慌得不行。
 他拼命挣扎:
 “李进阳,李进阳,你想干什么?”
 “我都招了,你还想怎样?放了我,快放了我!”
 “李进阳,我跟你道歉,我赔你,我不该踹你那儿,你饶我一次!”
 傻柱终于体会到,从前院里那些人见到他时的心情。
 怕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