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华尔街反向收割那些年

第16章 韭菜拖把汤与金融丧尸企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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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毛德皇后地边缘,曾经的“帝企鹅方舟计划”基地遗址。

曾经被企鹅粪覆盖、如今残留着奇异暗色涂层的钢架结构,如同史前巨兽的骸骨,沉默地矗立在无垠的冰原之上。刺骨的寒风卷起地上的雪粒,发出厉鬼般的呼啸。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仿佛随时要塌陷下来。

临时搭建的“企鹅粪波动沉浸式监测站”,此刻更像一个被围困的堡垒。几顶印着GMROE和BBC标志的橙色帐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外围的探测设备天线歪斜,有的被撞弯,有的被厚厚的企鹅粪糊住。帐篷四周,密密麻麻、数以千计的帝企鹅,如同身披黑白铠甲的士兵,将监测站围得水泄不通。

它们不再憨态可掬。豆大的黑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冰冷的、近乎狂躁的敌意。喉咙里发出高频、短促、充满警告意味的“嘎嘎”声,如同无数把小锉刀在刮擦着金属。领头的,正是那只体型格外健壮、神态威严的“企鹅王”。它站在一块凸起的冰岩上,昂首挺胸,每一次鸣叫都引来族群山呼海啸般的回应。它那锐利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监测站中央、那根连接着涂层的核心传感器支架上,仿佛在守护着不容侵犯的圣物。

几个穿着厚重防寒服的GMROE技术员和BBC摄影师,缩在帐篷入口,脸色煞白。他们尝试过用温和的声音、投喂小鱼、甚至播放帝企鹅求偶的录音来安抚,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冲击和粪弹攻击。一只试图靠近支架调试设备的技术员,差点被企鹅王的翅膀扇飞,头盔上还糊着一坨新鲜的、冒着热气的“企鹅王の愤怒”。

“上帝啊…它们疯了!彻底疯了!” BBC导演的声音在加密通讯频道里带着哭腔,“莎拉!你们到哪了?我们快顶不住了!这根本不是科学考察!是企鹅版的《僵尸世界大战》!”

通讯器那头,传来螺旋桨的轰鸣和莎拉依旧冷静、但明显压抑着情绪的声音:“预计十五分钟后抵达。陆川先生和陈大彪师傅…有方案了吗?” 最后一句问得极其勉强。

莎拉此刻正坐在一架破旧的、租来的俄制米-8直升机后舱。机舱内弥漫着浓烈的航空煤油味、冰冷的金属气息…以及一股顽强扩散的、混合了多种风味的隔夜韭菜盒子气息。陈大彪穿着那套“洪兴战吼·极地限定版”真皮练功裤,LED极光灯带在昏暗机舱里幽幽闪烁,屁股后的两个毛绒企鹅尾巴随着飞机颠簸一颤一颤。他怀里紧紧抱着那根超长的“玄冰震动棒”,如同抱着定海神针,闭目养神,嘴里念念有词(复习洪兴家训版二进制战吼)。

陆川则裹着最厚的防寒服,脸色发青,一半是晕机,一半是焦虑。他面前摊着一个敞开的特制保温箱,里面整齐码放着几十个形态各异的隔夜韭菜盒子——王姨微酸型、张叔焦脆款、李家肉沫超标版、有机野生型…甚至还有几个贴着“高盛量化部·绝望加班款”标签的。他正闭着眼,运用着【韭菜盒子能量感知】,双手悬停在盒子上方,如同在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能量…焦虑的…太焦躁…不行…悠闲的…太淡…也不行…” 陆川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需要…混合的…有愤怒的底味…带点绝望的回甘…还得有…一丝…讲道理的…克制?”

莎拉坐在他对面,战术目镜后的冰蓝色瞳孔死死盯着陆川的动作,以及他旁边那个散发着浓郁气味的保温箱。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专业防寒服领口,还别着陆川强行赠送的、镶着塑料金边的BRTL公司徽章。徽章在机舱幽光下折射出廉价的光芒,仿佛是她职业生涯中一个无法擦除的耻辱烙印。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特制的、带有空气过滤功能的密封采样袋,里面装着一小块…从冷库墙上刮下来的、混合了肉沫和韭菜的“高频微场共振仪”残骸。这是陆川给她的“技术参考样本”,美其名曰“反向金融污染源标准件”。

“陆先生,” 莎拉的声音如同冰面开裂,“您确定…靠这些…发酵面食…和…陈师傅的…吼叫…能解决外面几千只武装企鹅?”

陆川睁开眼,没理会莎拉的质疑,反而看向她手中的密封袋,眼中绿光一闪:“莎拉小姐,您手中的‘标准件’,蕴含着我们‘韭菜盒子本位制’对抗金融异化的核心力量!企鹅群的异常,显然是被某种外来的、贪婪的‘金融窥探病毒’污染了!它们守护的不是涂层,而是被病毒扭曲的‘领地意识’!我们的韭菜盒子,就是净化病毒的解药!陈师傅的战吼,就是驱逐病毒的洪钟!”

莎拉:“……” 她感觉自己精密的大脑逻辑单元正在冒烟。金融病毒?污染企鹅?韭菜盒子解药?这比用韭菜盒子糊仪器还要荒谬一百倍!

直升机在监测站外围强行降落,卷起的雪沫如同小型暴风雪。舱门打开,刺骨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刮进来。陆川第一个跳下飞机,差点被风吹了个趔趄。他抬头望去,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

黑压压的企鹅群,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小小的监测站围得密不透风。那股冰冷的敌意和聒噪的警告声浪,形成一股实质性的精神压力,让陆川头皮发麻。雷达范围在极寒下被压缩到极限,但依旧捕捉到企鹅群上空弥漫着一股极其微弱、却冰冷粘稠的暗绿色数据流!与金橡树丧尸病毒的数据流高度相似,却又多了一丝…**原始的野蛮和海洋的腥气**!

**【警告!检测到‘金融丧尸病毒·极地变种’感染迹象!感染源:未知!特征:群体意识强化、领地守护本能极端化、对特定‘能量场’(涂层)高度敏感!】** (Warning! Detected signs of 'Financial Zombie Virus · Polar Variant' infection! Source: Unknown! Characteristics: Group consciousness enhancement, territorial instinct extremism, hypersensitivity to specific 'energy fields' (coating)!)

“果然…被污染了!” 陆川心中一凛。这病毒哪来的?GMROE的设备?还是…金橡树的残党?

企鹅王看到直升机降落,尤其是看到陆川和陈大彪这两个“熟悉”的人类面孔(在之前的影像中见过),发出一声更加尖锐、充满暴戾的鸣叫!整个企鹅群瞬间骚动起来!如同黑色的海浪,开始朝着降落点缓缓推进!前排的企鹅已经张开翅膀,露出锋利的喙,摆出了攻击姿态!无数双冰冷的黑眼睛里,倒映着陆川等人渺小的身影。

“上帝啊!快进来!” BBC导演在监测站帐篷门口疯狂挥手,声音被风声撕碎。

技术员们吓得面无人色,连连后退。

莎拉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通常挂着非致命防身装备),但只摸到冰冷的防寒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吼——!!!”

一声远比直升机轰鸣更震撼、更浑厚的战吼,如同平地惊雷,猛地炸响!

陈大彪高大的身影挡在众人面前!他手持“玄冰棒”,脚踏冰雪,那套极地限定版练功裤上的LED极光瞬间全亮,在灰暗的天地间投射出幽绿色的光晕,将他映衬得如同降临冰原的远古战神!他怒目圆睁,洪兴战意全开,死死盯着冰岩上的企鹅王,再次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咆哮:

“呔!兀那企鹅!洪兴陈大彪在此!休得猖狂!讲——道——理——!!!”

吼声凝聚了他毕生的武学修为和“讲道理”的坚定意志!狂暴的声浪混合着冰冷的雪沫,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向汹涌而来的企鹅群!

冲在最前面的企鹅如同撞上了一堵音波墙,动作猛地一滞!聒噪的警告声瞬间被压制!冰冷的敌意中,似乎出现了一丝…茫然?连冰岩上的企鹅王,高昂的头颅都微微晃动了一下,黑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

有效!洪兴战吼对“金融丧尸病毒”有干扰作用!

陆川精神一振!但还不够!企鹅群只是被震慑,并未退去!那股冰冷的暗绿色数据流依旧顽强地凝聚着!

“彪哥!坚持住!” 陆川大吼,同时手忙脚乱地打开那个特制保温箱,“莎拉小姐!‘标准件’!快!投入‘解药’!”

莎拉看着陆川从保温箱里抓出几个不同风味的韭菜盒子,再看看自己手里那个装着恶心残骸的密封袋,冰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挣扎。作为GMROE的顶级技术猎人,她的理智在尖叫:这是荒谬!是自杀!但陈大彪那如同实质的战吼声浪,以及眼前这超现实的、如同魔幻史诗般的场景,正在疯狂冲击着她固化的逻辑堡垒。

企鹅群的停滞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在企鹅王一声更加暴戾的鸣叫催促下,黑色的浪潮再次涌动!这一次,敌意更浓!速度更快!

“莎拉!想活命就信我一次!” 陆川急得眼睛都红了,抓起一个肉沫超标版韭菜盒子,狠狠砸向最近的一只企鹅,“用‘标准件’的能量频率!引导‘解药’!中和病毒!”

看着那只被韭菜盒子糊了一脸的企鹅瞬间呆滞,在原地茫然地甩头,莎拉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求生的本能压垮!她猛地撕开密封袋,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将那块混合着肉沫、韭菜和电子垃圾的污秽“标准件”掏了出来!

就在她掏出“标准件”的瞬间!

陆川脑海中那丝微弱的算力流和【反向灵感波动】被强烈的危机感、陈大彪的战吼情绪、以及“标准件”散发出的复杂“污染能量”同时引爆!

嗡!

一个清晰无比的指令在陆川意识中炸开:**“韭菜拖把汤!南极极寒版!注入‘标准件’污染核心!反向引爆!”**

“彪哥!战吼最大功率!对准企鹅王!” 陆川嘶声狂吼,同时将保温箱里剩下的所有韭菜盒子(微酸、焦脆、肉沫、野生、绝望款)一股脑地倒进旁边一个GMROE技术员用来融雪烧水的…**大号钛合金保温桶**里!然后,他抓起莎拉手中那块散发着恶臭的“标准件”,如同投掷圣物般,狠狠砸进了那桶混合了多种风味韭菜盒子的…**南极冰水**中!

“不——!!!” 莎拉看着自己价值连城的仪器残骸被投入那桶“生化武器”,发出一声心碎的尖叫。

然而,异变陡生!

就在“标准件”投入冰水的瞬间!

“滋滋滋——!!!”

那块污秽的残骸仿佛遇到了克星,猛地爆发出刺耳的电流噪音和浓郁的黑烟!其核心深处残留的、属于金橡树“高频窥探病毒”的冰冷数据流,与桶中混合了多种“韭菜盒子情绪能量”的冰水剧烈反应!

与此同时!

“吼——!!!”

陈大彪将全身的力量和“讲道理”的意志灌注于最后一吼!声浪如同海啸般席卷而出,目标直指冰岩上的企鹅王!

那桶混合了“标准件”污染源和韭菜盒子“解药”的冰水,在陈大彪这记蕴含了强烈意志的战吼声波冲击下,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搅动、激活!桶内的液体瞬间沸腾、翻滚!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韭菜芬芳、肉沫腥气、电子焦糊、以及某种净化力量的淡绿色雾气,如同爆炸的冲击波,猛地从桶口喷薄而出!雾气在陈大彪战吼声浪的裹挟下,如同一条淡绿色的巨龙,咆哮着扑向企鹅王和它身后的族群!

企鹅王首当其冲!被那淡绿色的雾气龙卷风当头笼罩!

“嘎——!!!”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从企鹅王喉咙里爆发出来!不再是之前的暴戾,而是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一种…被强行“净化”的恐惧!它头颅两侧,那高速旋转着暗绿色数据流(病毒具象化?)的“信息触角”(陆川雷达视角下)如同被泼了浓硫酸,疯狂扭曲、溃散、冒出滋滋黑烟!

它庞大的身躯剧烈地痉挛、抽搐!暗绿色的粘稠液体从它喙边渗出!它那冰冷的黑眼睛里,狂暴的敌意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混乱和…一丝本能的、对生存的恐惧!

它身后的企鹅群,被这淡绿色的“净化风暴”余波扫过,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冰冷的敌意瞬间瓦解,聒噪的警告声戛然而止。无数双黑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困惑和本能地退缩。那股笼罩在企鹅群上空的暗绿色数据流,如同烈日下的薄冰,瞬间消融、溃散!

“嘎…嘎嘎…”

企鹅王发出几声虚弱的、意义不明的鸣叫,庞大的身躯晃了晃,再也无法在冰岩上站稳,轰然栽倒在雪地里,溅起大片雪沫。它挣扎着,试图抬头看向监测站的方向,黑眼睛里残留着痛苦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委屈**?仿佛在说:我只是…想守护我的家…

失去了王的引领和病毒的强制凝聚,庞大的企鹅群瞬间失去了统一的意志。茫然四顾,发出低低的、困惑的咕噜声。如同潮水般,它们开始本能地、缓慢地后退,散开,最终化作无数个黑白的小点,消失在茫茫冰原的风雪中。只留下那只倒在雪地里、痛苦抽搐的企鹅王,以及雪地上残留的暗绿色粘液污迹。

监测站周围,死一般寂静。只有寒风依旧呼啸。

帐篷门口,GMROE技术员、BBC导演、摄影师们,如同被冻僵的企鹅雕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

莎拉僵立在原地,战术目镜后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她看着地上那桶还在冒着淡绿色余烟的“韭菜生化汤”,再看看雪地里那只痛苦挣扎的企鹅王,最后目光落在陆川身上。她那精密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一种名为“认知崩塌”的空白,席卷了她所有的思维。

陆川喘着粗气,感觉浑身脱力,但眼中绿光却亮得惊人!成功了!用反向的“污染+净化”能量风暴,强行中和了“金融丧尸病毒·极地变种”!企鹅群的危机解除了!

他脑海中那丝算力流,在经历了这场极限操作后,不仅没有枯竭,反而如同被淬炼过一般,猛地壮大了一圈!

**【算力恢复:0.005%!】**

**【‘韭菜情绪波动雷达’范围提升:半径50米!精度:良好!】**

**【‘韭菜盒子能量感知’升级:Lv.2!可模糊感知目标情绪与特定‘韭菜盒子风味’的潜在共鸣效果!】**

**【被动技能‘反向灵感波动’触发概率显着提升!】**

**【新增临时状态:‘韭菜王的余威’!对低浓度‘金融丧尸病毒’感染体产生微弱震慑效果!】** (Chive King's Aftershock! Weak deterrence effect on low-concentration 'Financial Zombie Virus' infected entities!)

然而,还没等陆川高兴,异变再生!

“呜——呜——呜——!!!”

一阵凄厉的、如同鬼哭狼嚎般的警报声,猛地从监测站的核心帐篷里爆发出来!声音尖锐刺耳,瞬间划破了冰原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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