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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已是四月中旬。汉中郡外的风裹着秦岭余脉的暖意,掠过连绵数里的军营 —— 崖畔新抽的柳丝随风轻摆,偶尔飘落在覆着甲胄微光的军帐之上,却丝毫掩不住营中那股迫人的肃杀。三万凉州大军的营寨如钢铁堡垒般矗立于城下,黑色旌旗上 “陈”“项” 两字在暖风中猎猎作响,与城头那面猩红的 “张” 字大旗遥遥对峙,空气中浸着待发的战意,混着汉江春汛的湿润气息,沉凝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这是项羽与薛仁贵率部攻伐汉中的第三日,而今日,靖安侯陈宇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营前那条覆着新草嫩芽的官道上。
 陈宇一身玄色嵌金铠甲,腰悬寒光凛冽的长剑,胯下战马踏过带着湿润泥土的地面,蹄印尚未干透,便与项羽、薛仁贵并辔立于阵前。项羽身披黑铁重铠,每一步都让地面微颤,手中霸王枪斜拄地面,枪尖映着四月的暖阳,寒芒刺得人睁不开眼;薛仁贵白袍银甲,在春日天光下更显皎洁,方天画戟横握于手,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城头,周身透着能冻结空气的凛然杀气。三人三骑,虽未带一兵一卒,却似裹挟着千军万马的威势,一步步朝着汉中城门逼近,马蹄踏过之处,新草弯折又倔强挺起,恰似此刻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局势。
 城楼上,张鲁手扶雉堞,指尖划过城砖上新生的青苔,目光落在陈宇身上时,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不屑。他身着紫色官袍,腰间玉带衬得身形雍容,衣摆被春风吹得轻晃,却掩不住眼底那股割据一方的傲慢;身旁的杨松却截然相反,青衫已被冷汗浸得发皱,双手攥着城垛的指节泛白,指缝间还沾着城砖上的湿泥,目光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城下的陈宇,连呼吸都带着急促的颤音,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而另一侧的张任,一身戎装,甲叶上还沾着未干的晨露,面沉如水,手中长枪斜靠在城墙上,枪杆映着春日天光,泛着冷硬的光泽。他眼神锐利地盯着陈宇三人,一言不发,唯有鬓角的青筋微微跳动,泄露了他紧绷的心神,连耳边掠过的春风,都似带着兵刃相击的寒锐之意。
 “张鲁!” 陈宇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穿透两军对峙的死寂,直抵城头,竟盖过了远处汉江春汛的涛声,“你听信贾诩谗言,暗通西山八国袭我陇西边境,杀我边民、毁我烽燧!这笔血债,某今日特来与你清算!” 他勒住马缰,胯下战马前蹄刨地,踏碎了脚边的新草,发出一声震耳的嘶鸣,“若你此刻开城献降,某可念你曾为汉臣,饶汉中军民一命,让他们还能赶上春播;若敢顽抗,待城破之日,你张鲁满门,休想得活!”
 张鲁闻言,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竟惊飞了城头檐角下筑巢的春燕,翅膀扑棱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靖安侯,莫不是以为当初在陇西边境趁我不备偷袭成功,就觉得我汉中的城墙也那般容易被你攻破?你麾下不过三万兵马,我汉中郡城墙高耸三丈,外有汉江春汛护城,江水湍急难渡,内有四万守军,更有张任将军坐镇!更何况 ——” 他刻意顿了顿,语气带着炫耀的得意,仿佛胜券在握,“我已早派使者联络曹司空,他已亲口应允,不日便会派大军驰援汉中!你若识相,便速速退去,否则等曹丞相大军一到,你便是插翅也难飞!”
 陈宇听完,嗤笑一声,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如冰锥般传遍两军阵前:“曹操?张鲁,你怕不是被贾诩灌了迷魂汤!如今孙策已率十万大军突袭徐州,曹操三十万兵马还在驰援徐州的路上,连徐州城都快保不住了,他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功夫管你这汉中的死活?想靠曹操援军救命?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这番话如一盆冷水,瞬间浇在张鲁心头。他脸色微变,指节不自觉地攥紧了雉堞,却仍强撑着反驳:“休要胡说!曹丞相乃天下雄主,岂会被小小孙策牵制?你不过是想扰乱我军心,我不会上当!” 话虽如此,他眼底的慌乱却难以掩饰,陈宇所言并非无稽,此前使者传回的消息,确实提过曹操在河北调兵频繁,中原也似有战事发生,那点侥幸心理,此刻已被戳得千疮百孔。
 杨松见状,连忙上前帮腔,声音却带着几分虚浮:“没错!曹丞相定会信守承诺,匹夫你休要妖言惑众!” 说着,他突然上前一步,衣摆扫过城垛上的青苔,湿泥沾在衣角也浑然不觉,声音因愤怒而发颤,“我弟弟杨柏,是不是被你所杀?今日我定要为他报仇雪恨,让你血债血偿!”
 陈宇闻言,丹凤眼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目光如春日里骤然落下的寒霜,冻得人脊背发凉:“杨柏?他联合西山八国蛮族突袭我陇西边境,屠戮边民、焚烧粮道,死有余辜!某杀他,何错之有?”
 杨松被陈宇这股气势震慑,猛地后退一步,脚跟磕在城垛的青苔上,险些撞在城砖上。他手忙脚乱扶住城墙才站稳,指尖的湿泥蹭得衣摆一片狼藉,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嚣张,只剩掩饰不住的恐惧。张任见状,终于开口,声音沉稳有力,掷地有声,如金石相击:“靖安侯,两军对垒,各为其主。杨柏之死,乃战场交锋的结果,不必多言。若你想取汉中,便先过某这一关!”
 张任话音刚落,陈宇的脑海中便传出三道清晰的系统提示音,冰冷的机械音在耳畔回响:
 【叮!检测到三国本土关键人物 —— 张任(字公义),属性面板如下:
 武力:89(精通枪法,尤擅马上对战,曾于乱军中斩杀敌将数名,可与二流顶尖武将抗衡,守城战时能凭地形优势发挥更强战力,近战搏杀技巧娴熟,却对远程箭矢防御较弱);智力:74(熟悉汉中地形,擅长制定守城策略,能根据敌军动向调整防御部署,对战场局势判断精准,却在大局战略规划上稍显不足);统御:82(可统领两万左右兵马,治军严谨,麾下士兵作战勇猛,尤其擅长山地与城池防御战,能有效提升军队士气与执行力,对粮草调度亦有一定心得);政治:88(注重汉中民生,能协调地方豪强与百姓关系,稳定后方秩序,在汉中境内声望较高,善于处理政务纠纷,却因忠诚于刘璋旧部,对外部势力接纳度低);好感度:-30(因陈宇率军攻伐汉中,视其为侵略者,对宿主心存敌意,暂无和解可能)】
 【叮!检测到三国本土关键人物 —— 张鲁(字公祺),属性面板如下:
 武力:75(仅懂基础刀法,可应对普通士兵围攻,无法与专业武将正面抗衡,更擅长自保而非主动搏杀,战场中需亲卫保护);智力:92(精通汉中地理与各方势力关系,善于利用宗教影响力凝聚人心,能制定长远的割据策略,在应对外部威胁时懂得借力打力,却对军事战术细节把控不足);统御:90(可统领五万以上兵马,凭借 “五斗米道” 信仰维系军队忠诚度,擅长依托天险布防,能有效整合汉中各方力量,缺点是对军队指挥细节介入过多,易干扰将领决策);政治:92(在汉中推行 “义舍”“宽刑” 政策,深得民心,能协调宗教与政务关系,稳定地方秩序,与周边势力外交周旋能力强,却因割据心态重,不愿轻易依附他人);好感度:-60(因宿主斩杀杨柏、攻打汉中,且与自己割据理念冲突,对宿主极度敌视)】
 【叮!检测到三国本土关键人物 —— 杨松(字永年),属性面板如下:
 武力:45(仅会粗浅拳脚,无法参与任何战场厮杀,遇危险时需依赖他人保护,连普通士兵都难以应对);智力:94(擅长权谋算计,能精准把握人心弱点,尤其善于挑拨离间与利益交换,曾多次设计获取权力,对汉中各方势力动向了如指掌,却在军事战略上毫无天赋);统御:70(仅能统领数千后勤兵马,负责粮草运输与营地杂务,无法指挥前线作战,对军队纪律管理能力较弱,麾下士兵战斗力低下);政治:95(精通官场钻营与政务舞弊,善于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能在各方势力间周旋获利,对汉中官场规则掌控极强,却因贪婪自私,在百姓与军中声望极低);好感度:-60(因陈宇斩杀其弟杨柏,对宿主有强烈的敌意)】系统提示音刚落,项羽突然将霸王枪猛地一挺,枪尖狠狠插入地面半尺,震得城砖上的晨露簌簌落下,连脚下的新草都被震得伏倒在地。他声如洪钟,气势骇人,如惊雷滚过战场:“张任小儿,也敢在此放肆!贾诩围凉州以来,某都没有机会全力一战,有本事出城与某一战,某定将你一枪挑杀,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力,也让这汉江春水,为你送葬!” 城上守军闻言,竟有不少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指节泛白,连目光都带着畏惧,那股睥睨天下的霸王之气,足以让最勇猛的士兵心生怯意。
 陈宇也在打量着城楼上的张任,目光在他紧握长枪的手上停留片刻,这个武力刚好 89 的武将,正是自己提升武力的绝佳目标。他心中暗忖,自己当前 84 的武力虽有差距,但只要设计限制张任的发挥,未必没有胜算。陈宇扭头对项羽和薛仁贵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等下攻进城后,这个张任交给我处置。你们可阵前威慑,扰乱他心神,但不要伤他分毫,让我来亲手解决他!”
 项羽、薛仁贵齐声颔首应下,薛仁贵手中方天画戟轻轻点了点地面,声音沉稳:“主公放心,我等明白。”
 陈宇这才转回目光,仰起头看向城楼上的张鲁,嘴角勾起一丝嘲弄,声音传遍两军阵前,带着彻骨的寒意:“张鲁,你以为凭几道城墙、几万守军就能守住汉中?今日某就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破你这所谓的天险!今日必让你城破人亡!来人,把投石车推上来!”
 话音落下,身后的辎重营传来一阵沉重的轱辘声,三架通体黝黑的投石车缓缓驶出,木质车架上还沾着未干的泥土,铁制部件泛着冷光,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厚重感,每滚动一寸,都似在敲打着汉中守军的神经。
 城楼上的张鲁见状,先是一怔,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指着城下的投石车对左右将官道:“诸位看看!这就是靖安侯的破城利器?不过三架破木车罢了!来人,让靖安侯开开眼界,把我们的投石车推出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城门楼上人影攒动,十几架比陈宇军更大的投石车从城楼两侧的暗门推出,磨得光滑的石块早已装填完毕,木杆高高扬起,气势上竟压过陈宇军一头,城上守军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方才的怯意消散了大半。
 杨松顿时松了口气,谄媚地凑到张鲁身边,笑道:“主公英明!就凭他三架投石车,连我们的城墙都砸不动,今日定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任却眉头微皱,死死盯着陈宇军的投石车,那黝黑的车架下似乎藏着什么,既没有装填石块,又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可他搜遍脑海,也想不出这 “铁疙瘩” 究竟是什么,只能暗自攥紧了长枪,心中警铃大作。
 陈宇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丝胜券在握的微笑。他勒转马头,带着项羽和薛仁贵返回军阵,径直走到最中间的投石车旁,伸手拍了拍车架上的铁环,对身后的亲兵沉声道:“今日,就让汉中这些井底之蛙见识见识我们凉州的震天雷!你们几个,去把震天雷抬来,四个绑成一组,动作轻些,小心装填,瞄准城楼上的投石车和城门,等下给我狠狠炸!”
 亲兵们齐声应诺,转身从辎重车上搬下一个个海碗大小的铁罐,正是陈宇此前让项羽随军带来的震天雷,罐身印着复杂的纹路,透着危险的气息。他们动作熟练地用麻绳将震天雷绑成组,小心翼翼地固定在投石车的抛石袋中,又反复检查了引线长度,确认无误后才退到一旁待命,眼中满是期待与兴奋。
 城楼上的张鲁见陈宇军在投石车上摆弄些奇怪的铁罐,满脸不屑地撇嘴,对着城下高声喊道:“装神弄鬼!不过是些铁疙瘩罢了,就算你是铁的,也别想对我的城门造成半分伤害!来人,准备发射,先砸了他那三架破车!”
 就在张鲁的亲兵即将砍断投石车牵引绳的瞬间,陈宇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汉中城楼,怒喝一声:“放!”
 刹那间,三架投石车上的引线同时燃起,橘红色的火星沿着引线快速蔓延,发出 “滋滋” 的声响,在寂静的战场中格外刺耳。下一秒,投石车的木杆猛地落下,伴随着 “咔嚓” 的木质承压声,十几组绑在一起的震天雷如天外陨石般划破长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向汉中城墙,轨迹凌厉,直指目标。
 张鲁站在城楼上,眯着眼看着飞来的震天雷,嘴角还挂着嘲讽:“这么小的铁罐,就算砸中城楼,也不过是个小坑……” 他话还没说完,最先抵达的一组震天雷已精准落在城楼左侧的投石车上。
 “轰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