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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里的戏码,随着刘虞即将入京担任太尉、华雄荣升幽州牧兼镇北将军而暂告一段落。赵云站在临时驻地,看着郭嘉通过加密渠道(用辣条油写的密信,需要火烤才能显形)传来的最新指示,冷峻的面容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如释重负。
 信上内容言简意赅:“长安棋局已定,子龙可功成身退。曹刘(虞)相争,于我有利。速离是非之地,西进招抚董卓余部、山泽豪强,以充实吾军。重点关注二人:河东徐晃徐公明,智勇双全;原董卓谋士贾诩贾文和,善谋能断。若得此二人,胜得万军。手段不拘,可诱以辣条、官职、媳妇……呃,是前程。附:祢正平留长安继续‘文化交流’,华佗弟子设医馆‘收买人心’,厨师数名已打入皇宫御膳房(争取让陛下离不开咱幽州口味)。”
 赵云默默将密信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他明白,自己和这五千“幽州龙骑”在长安的任务已经完成。继续留在这里,反而会陷入曹操与即将到来的刘虞之间的权力泥潭,不如跳出圈外,去开辟新的“战场”。
 次日清晨,赵云便以“奉旨镇守北疆,需尽快返回防区,并顺路清剿沿途匪患,安抚地方”为由,向小皇帝刘协辞行。刘协如今看赵云格外顺眼,觉得这位冷面将军不仅送来了好吃的辣条和养生丸,还举荐了靠谱的皇叔,简直是忠臣典范,自然准奏,还额外赏赐了些绢帛(被赵云婉拒,换成了一些地图和官方文书,方便行动)。
 曹操听闻赵云要走,心情复杂。一方面,这尊瘟神总算要走了,让他松了口气;另一方面,赵云这一走,带着五千养精蓄锐的骑兵在外面晃悠,目标不明,让他如同芒刺在背。他试图打探赵云去向,却被赵云一句“军事机密,奉旨行事”给堵了回来。
 祢衡对于赵云把他“丢”在长安十分不满,嚷嚷着要随军去进行“战地文化创作”,被赵云以“长安乃文化中心,正需先生坐镇,弘扬我幽州精神,批判不正之风”为由强行留下。考虑到祢衡在长安的“战绩”,赵云觉得把他留在曹操眼皮底下,其杀伤力可能比带在身边更大。
 于是,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赵云率领五千“幽州龙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长安近郊,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只留下祢衡在城门口敲鼓相送,唱词从“欢送王师”一路拐到“曹贼窃喜”,把前来“监视”送行的曹仁气得脸色发青。
 队伍一出长安地界,赵云立刻召集麾下将领,传达了郭嘉的指令。
 “主公与军师有令,我等下一步,乃是西进招抚董卓旧部及沿途豪强、山贼。”赵云摊开地图,指着弘农、河东一带,“此地历经战乱,溃兵、流民众多,其中不乏精锐。我军目标,乃是吸纳其中可用之才,尤其是二人:河东郡的徐晃,以及可能隐匿在附近的贾诩。”
 副将挠头:“将军,咱们人生地不熟,怎么找?难道挨个山头喊‘幽州招人,辣条管饱’?”
 赵云按照郭嘉手册里“如何低成本高效率挖墙脚”的章节,面无表情地部署:“分兵三路。一路,由我亲自率领,打着‘清剿匪患,安抚地方’的旗号,大张旗鼓行进,吸引注意。二路,化整为零,扮作商队、流民,潜入各郡县、山寨,散播消息:‘幽州华将军招贤纳士,不问出身,唯才是举。参军即送安家费、新毛衣,饷银丰厚,立功者分配媳妇(经由大数据婚配)……还有无限量辣条供应。’ 三路,精锐斥候,重点打探徐晃、贾诩下落,一旦发现,立刻回报。”
 “尤其是徐晃,”赵云补充道,“听闻其原为杨奉部将,杨奉败亡后,其部溃散,徐晃可能流落河东一带,郁郁不得志。可重点宣传我幽州军中,将领凭军功晋升,绝无门户之见。”
 “那贾诩呢?听说此人狡猾得很,李傕郭汜败亡后就不见踪影了。”
 “贾文和善保其身,必不会远离权力中心,但又会保持安全距离。”赵云分析道,“其可能在某个不起眼的县城隐居,或是依附于某支实力不强、但足以自保的地方势力。打探时,注意那些行为低调、但近期突然多了些‘智囊’的小势力。也可放出风声,就说……长安有人欲对其不利,唯有北疆幽州,可保其平安,并许以军师之位(位同郭嘉),允其施展才华。”
 命令下达,幽州龙骑立刻高效行动起来。主力部队在赵云的率领下,沿着官道“招摇过市”,军容严整,秋毫无犯,与之前路过州郡一样,时不时停下来搞个“小型招聘宣讲会”,用实实在在的辣条和崭新的毛衣吸引眼球。
 而化装潜入的各小队,更是将“幽州招聘办”的业务开展得风生水起。
 在某个残破的县城酒肆里,几个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幽州士兵,一边“肉痛”地吃着本地粗劣的食物,一边“无意”中高声谈论:
 “唉,想想在幽州的时候,哪天不是辣条就着粟米饭?那叫一个香!”
 “可不是嘛!饷银还按时发,从不克扣!我上次立功,上官还说要给我申请‘大数据婚配’,嘿嘿……”
 “听说咱们赵将军这次出来,就是要招些有本事的兄弟回去!待遇从优!可惜啊,这地方好像没什么人才……”
 旁边角落里,一个身材魁梧、面色沉郁的汉子(徐晃)默默放下了手中的陶碗,眼神闪烁。
 在某个看似平静的山寨里,寨主正为如何应对即将路过的大股官军(赵云部)而发愁。一个刚“投靠”没多久、自称是关中逃难来的书生,摇着破扇子献计:“寨主,我观这支官军,旗号乃是幽州牧华雄麾下。听闻华将军在北方,对投诚豪杰极为优待,不仅不追究前事,还授予官职。与其硬拼,不如……遣使接触,若条件合适,接受招安,也好过在这山中餐风露宿。”
 寨主心动:“能行吗?听说那华雄行事古怪……”
 书生笑道:“再古怪,也比被曹操或者别的势力剿灭强吧?何况,他们还有辣条……”
 类似的场景在赵云行军路线周边不断上演。幽州的“软硬兼施”策略开始见效,不断有小股溃兵、山贼前来投诚,其中不乏一些颇有能力的基层军官和勇武之士。赵云一一接纳,严格筛选,合格的打散编入军中,给予同等待遇,果然军心稳固,甚至那些新附之人比老兵更积极,就为了早日攒够功劳换媳妇(和辣条)。
 几天后,重点目标的线索终于浮现。
 先是斥候回报,在河东解县一带,发现一伙势力不小的“山贼”,首领极为勇猛,擅使大斧,治军严谨,疑似徐晃。
 赵云闻讯,亲自带着一队精锐,押送着几大车粮食、布匹和……一整箱“特供将军版”辣条,直奔那处山寨而去。
 到了寨前,赵云也不叫阵,只让人将礼物摆在寨门前,自己单骑上前,朗声道:“某乃幽州牧华将军麾下赵云!久闻徐公明将军忠勇善战,乃当世豪杰!惜明珠蒙尘,困守山林!华将军求贤若渴,特命云前来,邀将军共襄大业!此些许薄礼,不成敬意,望将军笑纳!若将军有意,幽州虚位以待,必不负将军之才!”
 寨门楼上,徐晃看着下方军容鼎盛的骑兵,又看看那些实实在在的礼物,尤其是那箱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辣条,再想想自己如今的窘境和对方开出的条件,心中天人交战。他早听过幽州华雄的名声,虽然行事荒诞,但对待部下和百姓确实优厚,而且军中唯才是举,正是他这等出身不高但凭本事吃饭的武将的理想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