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警黎明

第41章 孤岛微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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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没有丝毫犹豫,哽咽着:“换药!换药!谢谢姑娘!谢谢世安军老爷!”拿到那板珍贵的药片,她如同捧着稀世珍宝,紧紧捂在胸口,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队伍中,一个穿着破旧迷彩服、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壮汉(王魁)眼神阴鸷地盯着药品兑换窗口。他怀里紧抱着一个鼓囊囊的军用挎包,里面沉甸甸的,显然是硬货。他排在队伍中,显得异常焦躁,粗糙的手指在挎包带上无意识地敲击着,目光不时扫向戒备森严的世安军士兵和兑换处旁边那个通往据点内部医疗点的通道,眼神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贪婪和凶戾。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同样穿着破烂、眼神凶狠的汉子,也都不安分地四处张望着。

嘉荣超市兑换处的繁忙景象,只是世安军控制力的冰山一角。整个五华县县城,如同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这张网的核心节点,是那些维系生存命脉的战略资源点:

? 加油站: 县城仅存的三个大型加油站,早已被世安军的精干小队攻占并牢牢控制。巨大的储油罐被深埋在加固的地下掩体中,入口由多层合金闸门封锁,外围布设了地雷和红外警报网,24小时由重火力小组驻守。没有世安军的“能源配给券”,一滴油都流不出去。私自盗油?迎接盗油者的,是狙击步枪精准的点杀和巡逻队毫不留情的围剿。曾有一伙来自邻县、自恃有土制炸药的外来者试图强攻南郊加油站,结果还没靠近核心储油区,就被预设的定向雷和占据制高点的狙击手打成了筛子,尸体被吊在加油站入口处风干示众,以儆效尤。

? 粮油站与大型仓库: 县中心粮库、粮油批发市场、以及几个大型物流园的冷冻仓库,同样在世安军“锋刃”小队(王志刚直接指挥)的铁蹄下被彻底肃清掌控。巨大的仓库如同钢铁堡垒,内部物资堆积如山。守卫力量甚至比加油站更严密,除了外围的明哨暗哨,仓库内部通道布满了压力感应器和联动霰弹枪陷阱。任何未经授权的闯入者,都会在瞬间被密集的钢珠风暴打成蜂窝。

? 水源净化厂: 县城唯一一座具备深度净化能力的自来水厂,更是重中之重。不仅控制了水源,更控制了净水设备和关键的过滤耗材。厂区被改造成了布满高压电网、活动拒马和交叉火力点的要塞。水源,是比食物更致命的控制手段。

这些战略要地,如同嵌入五华县废墟之中的钢铁獠牙,无声地宣示着世安军的绝对统治权。它们不仅保障了内部上千人的生存底线,更是对外部幸存者进行“经济”控制的基石。没有世安币,就无法兑换到赖以生存的燃料、药品甚至洁净的水源(据点内的水也是定量配给,额外用水需用世安币购买)。对于胆敢觊觎这些资源的“独狼”或小型团队,等待他们的结局只有两个:冰冷的子弹,或者成为巡逻队练习拼刺刀的人肉沙包。世安军的报复,从不拖延,从不妥协,血腥而高效,如同悬在所有幸存者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视角转换:县医院据点 - 主入口

县医院,这座曾经象征生命希望的白色建筑群,如今是世安军在五华县最重要的医疗据点和防御堡垒之一。主体大楼外墙布满了加固的合金板和射击孔,窗户被厚重的合金百叶窗封死。入口广场被清理出来,用废弃车辆、沙袋和混凝土块构筑了多道环形防御工事,如同一只钢铁刺猬。

下午三点多,阳光开始西斜,温度下降,空气中寒意更甚。医院主入口区域气氛凝重。

两队世安军士兵如同钢铁雕塑般矗立在工事之后。他们穿着统一的灰色防寒作战服,战术背心上挂满弹匣和手雷,头戴加装了防寒面罩和护目镜的凯夫拉头盔。手中的95式步枪枪口低垂,却散发着无形的杀气,冰冷的目光穿透护目镜片,扫视着入口外空旷地带和远处街道的每一个角落。手臂上的“世安”红布条,在寒风中如同凝固的血痕。

入口处的合金伸缩门只开了一道仅容一辆车通过的缝隙。门内,是生与秩序的界限;门外,是死与混乱的冰原。

此刻,这道缝隙前,气氛却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一辆锈迹斑斑、车身上沾满泥污和可疑深褐色污渍的绿色长城皮卡,粗暴地停在距离工事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引擎并未熄火,如同野兽的低吼。车斗里,挤着七八个同样蓬头垢面、眼神凶狠的汉子。他们穿着混杂的破烂棉衣,手里紧握着砍刀、斧头、磨尖的钢管,甚至还有两把锯短了枪管的自制霰弹枪!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臭、血腥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戾气。

皮卡的驾驶室里,一个身材异常魁梧、满脸横肉、脸颊上有一道蜈蚣般狰狞刀疤的光头大汉(赵阎王)正探出半个身子,朝着工事后的世安军士兵咆哮,唾沫星子在寒冷的空气中飞舞:

“操你妈的!老子说了!老子婆娘要死了!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开刀!赶紧给老子让开!懂不懂人命关天?!”他的声音如同破锣,充满了暴戾和急迫。副驾驶上,一个脸色惨白如纸、满头冷汗、蜷缩在座位上的中年女人(周翠花)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死死按着右下腹。

守卫入口的世安军小队长陈海,一个三十多岁、面容刚毅、左侧眉骨有一道细小疤痕的汉子,站在工事沙包后,身形如同钉在地上的标枪。他声音沉稳有力,穿透对方的咆哮,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规矩就是规矩!县医院接受所有危急病患!但!必须先支付医疗费用!或者等值抵押物!没有世安币,拿出能兑换世安币的东西!否则,任何人不得擅闯警戒区!”

“老子没有那狗屁世安币!”赵阎王目眦欲裂,猛地一拍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响起,“老子只有这个!”他粗暴地从腰间拔出一把磨得锃亮、刀背带着锯齿的尼泊尔弯刀,“噗”地一声狠狠剁在皮卡的车门上!“要么放老子进去!要么,老子就用这家伙自己取药!杀进去取!”

他身后的手下立刻鼓噪起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和威胁的谩骂:

“妈的!见死不救!你们世安军算什么东西!”

“开门!不然砸了你这破医院!”

“阎王哥,跟他们废什么话!冲进去!”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皮卡车斗里,那两把锯短的霰弹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工事后的世安军士兵!握着枪的汉子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凶光。

世安军士兵们没有丝毫慌乱!面对近在咫尺的枪口和暴戾的威胁,他们的眼神如同淬火的钢铁,冰冷而坚定。手中的95式步枪瞬间扬起,枪口稳稳地对准了皮卡驾驶室和车斗里的每一个目标!“咔嚓!咔嚓!”整齐划一的开保险声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前排士兵半蹲,依托工事形成稳固射击姿势;后排士兵挺立,枪托抵肩,手指稳稳压在扳机上。动作迅捷,整齐如一!

陈海站在最前方,甚至没有举起手中的枪。他冷冷地看着暴跳如雷的赵阎王,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块,一字一句砸过去:“赵阎王!兴宁‘血屠帮’的老大!你的‘名气’,我们世安军知道!生吃人心肝的‘阎王’嘛!”他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但这里是五华县的地界!是世安军的医院!收起你那套!想动枪?可以!”

陈海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几乎将自己的胸膛暴露在对方的枪口下!他一把拉开自己战术背心的领口,露出里面缝在防弹插板上的、写着他名字和唯一编号的布条标识牌!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死死钉在赵阎王和他手下那两把霰弹枪上,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凛然的决绝和难以言喻的底气:

“来!照老子这里打!开枪试试!看看是你们的破喷子快,还是老子兄弟们的子弹快!看清楚老子这个编号!记好了!打死了我,或者打死我任何一个兄弟!你们以为就结束了?”

他猛地指向身后那座壁垒森严的医院大楼,声音如同惊雷炸响:“我告诉你!只要伤了我们世安军的人一根汗毛!你那兴宁老巢,哪怕你们钻进老鼠洞里!我们李队!掘地三尺也会把你们一个个揪出来!剥皮抽筋!挫骨扬灰!让你们后悔从娘胎里爬出来!”

陈海的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信仰的火焰,那是对李峰恐怖手段的绝对信任,也是对身后整个世安军体系的无限倚仗。他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继续吼道:

“还有!你以为老子们怕死?死了又怎样?!老子们的名字刻在世安军的名册上!老子们的娃,世安军校免费上!优先培养!老子们的婆娘,世安军养着!月月发抚恤粮!领世安币!住安全屋!比跟着你这个吃人肉的杂碎强一百倍!一千倍!来啊!开枪!老子看看今天谁先怂?!”

这番话,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瞬间震慑住了对方!

那些挥舞着砍刀斧头、叫嚣着要杀进去的手下,动作僵住了,眼神中凶戾之气被巨大的恐惧替代。他们不怕拼命,但他们怕的是那种来自地狱尽头、不死不休的诅咒!怕的是死后家人还要被世安军庇护,而自己却要永世不得超生!

握着霰弹枪的两个汉子,手指不自觉地松开了扳机护圈,枪口微微下垂,眼神慌乱地看向驾驶室的赵阎王。

赵阎王脸上的横肉剧烈地抽搐着,那道刀疤扭曲得如同活过来的蜈蚣。他死死瞪着陈海胸膛上那个刺眼的编号布条,又看向陈海身后那些如同钢铁浇筑、眼神冰冷无畏的世安军士兵,最后目光扫过副驾驶上疼得快要昏厥的老婆周翠花。

他带来的凶悍,在陈海那番带着同归于尽气势和绝对后盾支撑的宣言面前,如同阳光下的积雪般迅速消融。他敢拼命,但他不敢赌那个传说中如同阎罗王般存在的李峰,会不会真的为了一个小兵的死,追杀他到天涯海角,并把他的“血屠帮”连根拔起!

这种绝对的后路保障和对报复力量的绝对信任,赋予了世安军士兵一种超乎寻常的勇气和威慑力。他们不是为自己而战,是为整个秩序、为身后需要守护的一切而战!这种信念,远比单纯的暴戾更令人胆寒。

“操!操!操!”赵阎王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发出野兽般的无能狂吼。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不甘和怨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戳破虚张声势后的恐惧。

“头…头儿…嫂子她…”副驾驶上一个干瘦汉子看着周翠花越来越弱的呻吟,小声提醒。

赵阎王猛地扭头,看着老婆痛苦扭曲的脸,又看看外面那些冰冷的枪口和更冰冷的眼神。他知道,今天这口恶气,他只能咽下去!强攻?代价他承受不起!

“妈的!走!”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憋屈,充满了挫败感。他猛地挂上倒挡,皮卡轮胎在冰面上打滑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狼狈地向后倒去。

车斗里的手下们如蒙大赦,赶紧缩回头,死死抓着车栏。

皮卡仓皇地倒退出几十米,才猛地掉头,引擎发出不甘的咆哮,带着一股烟尘和浓烈的怨气,消失在县医院外冰封的街道尽头。

陈海看着远去的皮卡,眼神没有丝毫放松,对着喉麦沉声道:“哨塔注意,目标皮卡,车牌号模糊,特征深绿色长城皮卡,车身有泥污和血迹,向东北方向驶离。加强该方向警戒级别。完毕。”

“哨塔收到!”

他这才缓缓放下拉开衣领的手,对着身边的士兵们点点头,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沉稳:“保持警戒,检查武器。下一班岗哨准备换防。”

士兵们沉默地执行命令,枪口重新低垂警戒,动作一丝不苟。没有人因为吓退了强敌而欢呼,仿佛这只是无数执勤日中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无畏,源于身后那座名为“世安”的钢铁孤岛,源于那个永远沉默矗立在A2栋25层的身影。只要他在,他们的血就不会白流,他们的牺牲就有价值,他们的家人就能在秩序之下喘息。

冰冷的合金伸缩门缓缓闭合,再次将死寂的冰原隔绝在外。县医院据点内部,救死扶伤的灯光依旧在恒温的无影灯下亮着,为这座绝望之城提供着最后一丝属于生命的微弱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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