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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倾羽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他与自己的便宜母亲有一腿？
成倾羽这样想着，眼睛就不停地往他身上来回打量。
难怪敢这样肆无忌惮。
啧啧。
成倾羽心里想着，就不自觉地就感叹出声。
“你找死。”
来回就这一句，成倾羽都不想回嘴了。
她好奇地问道，“你折磨过这么多犯人，她们刚开始地时候应该骂得很难听吧？你就没有学到一句半句的？”
这次卫玄铮直接闭目养神，理都不理她。
成倾羽心里惦记着萧毅的着落，又想着裴烬那里的定时炸弹。
一时间如坐针毡。
卫玄铮一直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一动也不动。
就在成倾羽想好措辞准备开口时，卫玄铮终于开口。
“陛下在调查这件事。”
短短的一句话把成倾羽从头到尾浇得透心凉。
她知道再找卫玄铮帮忙不现实了。
整个去狩猎场的路上，成倾羽再没说过一句话。
路上不例外地遇到了刺杀，卫玄铮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成倾羽见他这么淡定，自己也没下车去帮忙。
果然，不消片刻，外面已经归于平静。
“殿下？”
“嗯？”成倾羽不知不觉竟靠着车壁睡着了，直到有人叫她，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殿下请换衣服。”
成倾羽这才惊觉卫玄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马车，豪华的马车里只有她一人。
成倾羽打开车门，拿过小太监呈过来的衣服，才发现是比较正规的宫服。
“殿下，督主让奴才转告您，仪式是今儿早上。”
“好。”
成倾羽只能换上繁琐的衣服。
她刚弄好，两个小太监就跪着进来，给她梳头，服侍她洗漱。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一个圆脸的小太监笑着说道：“殿下，咱们督主身边没有侍女。”
“督主担心您不会这复杂的发饰，要不奴才等人还没有这个荣幸服侍您呢！”
成倾羽愣了一下，但是一想到估计这卫狗估计也是怕身份暴露，也就能理解了。
“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备下的？”
成倾羽很奇怪他们怎么会有自己的东西。
圆脸的小太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这是奴才去府里找“殿下”拿的。”
………
她跟红二约定，如果她天亮没有回去，就不用再假扮了，看来这些人半夜就去了。
成倾羽到的时候，仪式已经马上开始了。
她特意去找女皇请安。
“母皇圣安。”
女皇看着成倾羽装扮整齐地样子，满意地点点头。
“你处理得很好。”
“谢母皇夸奖，都是您教导有方。”
女皇还想说点什么，等候多时的姜公公恭敬地前来提醒她。
“陛下，吉时已到，是否挪驾？”
“嗯。”
“走吧！”
“陛下起轿！”
成倾羽和女皇到的时候，所有参加秋猎的朝臣都到了，当然半路捐躯的除外。
大家都是盛装出席，就连睿王等人也穿上了齐国的宫服，难怪卫玄铮要给她穿朝服。
“跪！”
“敬天地！”
……
“起！”
繁长而无聊的流程在姜公公一声尖利的宣告礼成中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