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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瑶没理会她的加钱，继续道：
“这还没完。顾长卿出事前两天，‘星海艺术’有一笔异常的资金支出，数额不大，但去向不明。
备注是‘特殊艺术品采购佣金’。”
她手指在另一台电脑上飞快操作，调出一个加密的艺术品交易数据库界面，D杯的轮廓随着她微微前倾的动作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我查了赵钰成名下所有画廊和关联拍卖行的公开及非公开交易记录，重点筛查了那段时间所有未公开或内部交易，尤其是备注模糊、金额异常、交易方不明的记录…”
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野性的凤眼微微眯起，目光锐利地锁定在屏幕上一条不起眼的记录上。
那是一条被加密算法深度隐藏、交易方信息模糊、时间戳异常接近顾长卿出事时间的记录。
“找到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兴奋，
“一笔被深度加密的内部交易记录。
时间：顾长卿出事前三天。
交易方：赵钰成控股的‘宝鼎画廊’。
物品：一幅未署名的雨景油画。
描述：尺寸、风格、笔触特征…与苏婉容描述的《墨雨沾衣冷》高度吻合。
交易金额…远低于市场估值，且支付方式异常，非现金非转账，而是以‘内部资源置换’的名义完成。
交易状态：标记为‘内部收藏’，从未公开上架，入库记录显示在顾长卿出事前一天。”
“《墨雨沾衣冷》？！”
胡倩倩E杯的胸脯剧烈起伏，狐狸眼瞪得溜圆，
“在赵钰成手里？！
出事前就在了？！
内部收藏？！未公开？！还删记录？！
做贼心虚！杀人夺画！谋财害命！
老板！证据确凿！抓他！
让他赔钱！赔我的精神损失费！惊吓费！
还有…嗯～围观连环犯罪的视觉污染费！
得加钱！两千三百倍！”
莫青瑶野性的凤眼闪过一丝冷光：
“关键点来了。交易记录显示，这幅画在顾长卿出事当晚，被紧急转移出了‘宝鼎画廊’的仓库。去向…不明。”
她顿了顿，补充道，
“转移记录被刻意抹去过，手法很专业。但…雁过留痕。
我追踪到了仓库监控系统的一个微小时间戳异常，指向当晚一辆未登记的黑色厢式货车，转移时间大约是九点半左右。”
“哇！专业洗地！”
胡倩倩E杯的胸脯又挺了挺，
“老板！技术分析费！数据恢复费！
还有…嗯～可能被黑客盯上的网络安全费！
得加钱！两千四百倍！”
就在这时，莫青瑶的手机响了。
是林小雾打来的。
莫青瑶按下免提键，林小雾带着一丝兴奋和急促的声音传来：
“青瑶！我在茶馆找到老张了！
他回忆说，出事那晚九点左右，确实看到顾先生和一个穿着深色雨衣、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在江边那个拐角附近说话！
两人好像…在争执什么！后来雨太大，他就没看清了！
但他肯定，顾先生掉下去（九点十分）之前，那个男人就在附近！”
“争执？深色雨衣？看不清脸？”
莫青瑶野性的凤眼锐利如刀，
“时间、地点、人物特征…都对上了。”
她看向屏幕上那条关于《墨雨沾衣冷》的交易和转移记录，
“画在赵钰成手里，顾长卿出事当晚九点半被紧急转移。
目击者看到顾长卿与可疑人物争执…胡经理，”
她看向E杯胸脯激动起伏的胡倩倩，
“你盯梢赵钰成，他身边有没有一个叫阿强的打手？喜欢穿深色衣服？”
胡倩倩立刻E杯的胸脯一挺，狐狸眼放光：
“阿强？！有！有！赵钰成身边那个马仔！
一脸凶相！跟照片上那个侧脸很像！
我昨天盯梢还看见他了！穿着件黑夹克！鬼鬼祟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