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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纯净的灵力！”
胡倩倩凑到门口，火红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上，
“但怎么这么弱？”
她作为狐妖，对能量的感知远超常人，立刻察觉到少女的异常，说话时还不忘往沈玄月身上蹭了蹭。
沈玄月的感知又捕捉到了更惊人的细节：少女心口的莹白色灵力中，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青绿色光晕。
那光晕带着温润的玉质感，显然源自某种强大的古玉法器，却与莹白灵力死死纠缠，边缘处布满了强行剥离的裂痕——
像是不久前，她才从这件法器中被硬生生分开，灵力也因此遭受重创。
少女看到他们，像受惊的小兔子般往后缩了缩，攥紧书包带子的指节泛白。
那莹白色的心漪灵力在她的紧张中剧烈波动，裂痕变得更加清晰。
沈玄月的心莫名一紧，体内的草木清气不受控制地溢出一丝，顺着门缝飘向少女，让她剧烈波动的灵力稍稍平复。
少女眼中的警惕渐渐褪去，茫然的神色里多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她张了张嘴，最终咬了咬下唇，竟朝着酒吧大门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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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浸湿的校服裙勾勒出纤细的轮廓，那双曾盛满不安的眼睛，此刻多了几分孤注一掷的勇气。
“老板，她……她过来了！”
胡倩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往沈玄月身边靠得更近。
吧台后的玄影调酒的动作微微一顿，帽檐下的目光第一次清晰地投向门口，那介于虚实之间的气息悄然波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沉寂。
雨幕中的少女终于走到门口，抬起头，清澈的眼睛望着沈玄月，声音带着雨水的湿意：
“请……请问，这里可以让我避一会儿雨吗？”
沈玄月看着她眼中残留的悲伤与新生的坚定，周身的草木清气缓缓舒展，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体内的古老精气仍在悸动，孤灯诀的枷锁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这便是「十绝涅盘阵图」所需的第一种心漪灵力。
“进来吧。”
沈玄月的声音清冽如雨后的山风。
少女走进酒吧的瞬间，胡倩倩突然“哎呀”一声，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往沈玄月身上倒去，胸前的E杯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胳膊上。
“老板救我！”
她娇呼着，却不见丝毫慌乱。
沈玄月不动声色地扶住她，目光却始终落在林小雾身上。
玄影已重新低下头擦拭酒杯，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只有吧台后那杯刚调好的“无名”鸡尾酒，幽蓝微光轻轻闪烁，映着他帽檐下模糊的轮廓。
沱江的夜色温柔地拥抱着“醉生梦死”的暖黄灯光，沈玄月知道，集齐十种心漪灵力的序幕，已在这个雨夜悄然拉开。
而这少女身上的古玉之谜，显然藏着比突破瓶颈更复杂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