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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侍寝后,按宫规本应次日一早便往景仁宫向皇后请安谢恩。可如今景仁宫宫门紧闭,连廊下的铜鹤都蒙着层薄尘——皇后乌拉那拉氏因“管束后宫失当”被罚闭门思过一月,眼下才过了不足十日,禁足令仍严丝合缝。安陵容与富察贵人这两位新晋得宠的主儿,倒顺理成章免了这道程序。
 养心殿那头,皇帝显然没打算在“满汉风波”的余烬上添火。头几日他扎在前朝,一边批复奏折,一边召集群臣议事,明里暗里安抚了好几家满蒙勋贵,连带着赏赐了科尔沁部几件稀罕的东珠,才算把朝堂上那点若有若无的怨气压下去。直到第四日傍晚,敬事房的绿头牌才又递到了延禧宫偏殿。
 【宫斗系统:检测到侍寝信号!】
 【分析:皇帝策略:平衡后宫势力,避免过度倾斜汉军旗引发非议。动机:其一,需维系“雨露均沾”的帝王形象,安抚汉军旗朝臣;其二,对宿主声音特质及“首次侍寝体验”存在明显回味倾向。】
 【警告:富察贵人对宿主警惕值升至65%(较前几日上升20%)!皇后眼线宝娟活动频次增加,近三日接触延禧宫浆洗房宫女4次!】
 安陵容对着铜镜慢条斯理描着眉,听着系统提示,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回味?看来那“春梦无痕”香的效力确实扎实,大胖橘这是尝着“甜头”了?
 延禧宫正殿与偏殿只隔了道抄手游廊,却像隔着两个天地。富察贵人晨起时故意让宫女在廊下“不慎”打翻了水盆,溅了安陵容一身水渍,嘴上却假惺惺地喊“妹妹当心”。
 用膳时又捏着嗓子说“安妹妹如今是贵人了,怎还用这粗瓷碗?回头我让小厨房送套官窑的来”,话里话外都透着“你家世配不上位份”的轻蔑。
 安陵容全当没听见,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见了富察贵人便垂首行礼,递茶时手指都像在发颤,倒让富察贵人没处撒气,只得多翻几个白眼作罢,可暗处的动静,却半点没逃过安陵容的眼。
 【宫斗系统:初级情报网络(延禧宫)警报!】
 【目标:宝娟!】
 【异常行为记录:今日巳时,曾趁浆洗房换衣之际,在宿主常穿的月白绫裙下摆缝隙处洒落可疑粉末;未时,试图将一枚绣着玉兰的香囊混入宿主妆奁,被小翠及时截下。】
 【小翠(初级医术精通)检测报告:可疑粉末及香囊填充物均含麝香成分,浓度约为新人入宫时皇后所赠衣料的三倍!】
 安陵容指尖捏着那枚被截下的香囊,麝香的气味虽淡,却被她灵敏的鼻子捕捉得一清二楚。她抬眼看向侍立一旁的小翠,声音压得极低:“皇后倒是急。”
 上次新人入宫,皇后赏的衣料里掺的麝香微乎其微,大约是想潜移默化地伤底子,没成想她身边有小翠这懂医的,早早就察觉了。这次竟直接把剂量提了三倍,是笃定她初得宠、根基不稳,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只会被归为“福薄”?
 “小主,”小翠眼中泛着冷意,“这香囊的丝线里还混了些干漆末,长期贴身戴,不仅伤胎,还损气血。”
 “盯紧宝娟。”安陵容将香囊丢在烛火边,看着它迅速蜷曲焦黑,“她碰过的衣物、饰品,一概送浆洗房用皂角反复搓洗,晒干前让小厨房烧些艾草熏过。另外——”她顿了顿,想起皇后素有的头风旧疾,“你去配些药末,不用伤身,只要能诱得她头风发作就行。她不是爱清静吗?就让她疼得清静不了。”
 “是!”小翠应声退下,脚步轻得像猫。
 皇后想玩阴的?那便陪她玩玩。谁先疼得受不住,还未可知。
 这夜的侍寝流程,比上次从容了许多。不再是被锦被裹着抬进去,而是由敬事房太监引着,先去养心殿后殿的索春轩沐浴。殿里燃着安神的檀香,嬷嬷们伺候得愈发恭谨,连递帕子的手都带着小心——谁都看得出,这位安贵人是真得了些圣心。
 时辰一到,安陵容换上一身月白软缎寝衣,领口绣着几枝浅粉桃花,衬得她本就清秀的脸更显柔弱。她由太监引着往寝宫去,步子迈得不大,裙摆轻扫地面,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意,连指尖都微微蜷着,活像只初次离窝的雏鸟。
 皇帝已坐在榻边翻着书,见她进来,便合了书页搁在案上。明黄的寝衣衬得他面色平和,少了些朝堂上的威严。
 “嫔妾安贵人,参见皇上。”安陵容盈盈下拜,膝盖触地时轻得几乎没声,声音清越里裹着柔婉,那七八分像纯元的调子,刚巧能挠到人心里去。
 “爱妃平身。”皇帝抬了抬手,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松弛——大约是连日处理政务累了,听着她的声音,眉宇间的倦色都淡了些,“过来坐。”
 安陵容依言起身,走到榻边坐下,身子只沾了半张榻沿,脊背微微弓着,垂着眼帘看自己交叠在膝上的手,连呼吸都放轻了。
 皇帝瞧着她这副乖顺模样,又想起前几日处理满蒙勋贵的烦心事,再听她说话时那熨帖的调子,心里那点怜惜混着莫名的躁动,慢慢涌了上来。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这皮肤细腻得很,比他想象中还要软。
 安陵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像被指尖烫到似的,睫毛簌簌轻颤着抬起眼。那双眼睛里汪着点水汽,怯生生望着他,干净得像山涧的泉水,带着点懵懂的依赖,仿佛他是她此刻唯一能靠着的地方。
 “皇上……”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尾音微微发颤,耳根悄悄泛红,是恰到好处的羞涩。
 皇帝心头一热,俯身便要吻下去。
 就在他鼻尖即将触到她额头的瞬间——
 安陵容藏在袖中的手猛地抬起,指尖虚虚拂过他鼻下,动作快得像阵风,又自然得像是抬手要拢鬓发,谁都看不出破绽。一股极淡的暖香随着她的动作飘出,细若游丝,却精准地钻入皇帝鼻腔。
 【系统商城:兑换“春梦无痕”香!消耗100积分!当前积分余额:1280-100=1180点!】
 【“春梦无痕”香:涂抹于手,近距离拂过目标口鼻,可瞬间致幻,陷入深度春梦状态(效果持续2小时),醒来后记忆模糊,只余欢好之感。】
 皇帝的动作骤然顿住,脑子“嗡”地一声,眼前的安陵容、案上的书卷、殿里的烛火,瞬间都成了模糊的虚影。一股燥热从四肢百骸涌上来,混着说不出的欢愉感,像潮水似的把他裹住。
 “嗯……”他闷哼一声,身体一软,往后倒在了榻上,双目闭着,呼吸渐渐急促,嘴角却松快地扬着,脸上是全然沉醉的笑容,像是坠入了什么极乐的梦境,连手指都无意识地蜷了蜷。
 安陵容迅速收回手,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指尖,才抬眼看向榻上翻涌着、偶尔发出两声模糊呓语的皇帝。
 侍寝?不过是再演一场戏。
 她起身理了理衣襟,身形一晃,像片被风吹起的柳叶,悄无声息地掠出了后窗。夜色是最好的掩护,宫墙上的守卫换岗的间隙,她已翻出了紫禁城。
 多罗理郡王府的书房,依旧亮着孤灯。弘皙坐在案前,面前摆着半壶残酒,手里捏着只空杯,眼神发直地望着窗外的黑影。
 当那道纤细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书房中央时,他竟没有像上次那样惊得要喊,只是身体猛地一僵,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烛火跳动着,映得他脸上情绪复杂——有警惕,有屈辱,竟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你又来了。”他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安陵容动作顿了顿,挑了挑眉。哦?这次倒是镇定了?
 她没说话,依旧是快如闪电的动作——上前、捂嘴、点穴,一气呵成,比上次更利落。
 “唔!”弘皙闷哼一声,身体被她按在椅背上,却没像上次那样拼命挣扎,只是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光。
 安陵容松开捂他嘴的手,指尖还点在他胸前的穴道上,冷冷道:“看来郡王爷是有准备了?”
 弘皙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剧烈,眼中屈辱和疯狂搅在一起,声音压得极低:“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一次还不够?非要再来折辱本王?”
 安陵容看着他眼底那近乎崩溃的红血丝,又瞥见他案上那本翻得卷了边的《皇舆图》——看来这几日,他没少琢磨。她心中微动,或许摊牌的时机到了。